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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秋華寺一派安寧祥和,第六年,住持於大殿與眾弟子授經時圓寂。
住持的魂魄被鬼差接至閻王殿,見到大殿上方坐著的姽寧,他嚇一跳,還以為魔物將自己的魂魄給擄走了。
「莫要驚慌,她是神,並非魔。」閻王將來龍去脈與他說清。
聽完,住持激動萬分地伏地跪拜:「貧僧有眼不識神明,羞愧羞愧!」
待判官將住持帶走,姽寧一邊喝茶,一邊與閻王聊著應當給住持在地府安排個什麼職位,助他日後成仙。
二人閒談兩個時辰,姽寧才動身回秋華寺。
哪曾想,寺裡深夜來了個客:太后。
自打太后接管秋華寺,就為浮生單獨修建了一間屋子,供他靜心修法。
而後,太后每次來秋華寺,都要與浮生單獨待在屋子裡,說是誠心請教佛經,學習佛法。
以往她都是白日過來,今日突然深夜造訪……
師兄們站在屋外不遠處,擔憂得來回踱步。
大師兄悄聲道:「有什麼佛經需要三更半夜一同研讀?」
三師兄憤然道:「你看她是專程跑來研讀佛經的嗎?她打的什麼主意,大師兄看不出來?」
大師兄心思愚鈍,不知其意。其他兩人心中暗應,卻是無奈嘆氣。
「阿彌陀佛。」二師兄雙手合十,道:「住持才入土為安,太后便火急火燎趕來。唉,恐怕今晚浮生不得安寧。」
看著屋外把守森嚴的侍衛,幾位師兄即便焦急,卻束手無策。
趕回寺廟的姽寧,將大家所言一一聽取。
這幾年,她隱身在浮生屋內,每次太后來找浮生,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都瞧得明。即便次次都是來學習佛經,可那太后安的什麼心思,她豈會看不穿。
太后淫慾深重,在宮中養了些面首,那幾個男子說不上有多俊,就是眉目間與浮生皆有幾分相像。
以往估摸礙於浮生乃僧人,而住持又時常將浮生叫在身旁,她才按捺住一顆淫心。住持走了後,她瞅著浮生的眼神都格外火熱,那汲汲渴求的樣子,就差滴涎三尺了。
這寺廟若是沒有其他師兄,她恐怕會立馬將浮生逮入屋內,欲圖不軌。
姽寧沒想到,太后好歹是國君之母,竟如此大膽,三更半夜不避嫌,生怕別人不知她肖想寺裡的和尚。
姽寧穿門而過時,正坐在椅子上念經的浮生似感應到什麼,往門口瞧去。
那道模糊的虛影只是剎那浮現在他視線內,如同六年前,新帝欲殺他時一般,轉瞬即逝。
他再定睛瞧去,卻看不出端倪,彷彿剛才只是一道不存在的幻影。
「小師父看見什麼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太后,順著他的視線往門口瞧去。什麼也沒瞧見,心中一番揣測,便笑:「師兄們定然已經睡了,小師父就別記掛他們了。」
她以為他是盼著師兄能過來解救他,遂斷了他的念想。
太后將身子傾向他桌旁,衣裳過於順滑,微敞的領口隨著她的動作又敞開不少。
浮生目不斜視,視線拉回來時,便定在經書上。
太后還不覺羞,將手撫在自己肩膀,不動聲色的往外扯了扯,恨不能將這礙事的布料扯到腰下去。
她目光直勾勾盯著眼前這張白淨俊美的臉,燭光在他臉龐添上幾許暖色,於長睫之下的眸中勾繪一抹水光。
宮裡的那幾個男人哪有他這等姿色,即便是眉目幾分相似,卻不及他如花如玉之容的十分之一。
他天生佛體,又如此標緻,怎不令人心神蕩漾,渴慕渴求。
「小師父……」太后將手摁在他經書上,眼裡的情慾已能燒出火來,嬌軟的音調繞成勾子,極盡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