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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凱情緒很激烈，抓著商豐城的衣服，&ldo;反正你不準跟他見面，我不行。&rdo;

商豐城情緒落下去，饒有興趣的看江凱，&ldo;理由。&ldo;

江凱不說話，他拼命的回憶吃醋小女生是個什麼樣的語氣。他浪的時候就差把腿掰成幾個劈，被吃醋的女朋友堵到家的情景太熟悉了。

不過江凱低估了面前商豐城的強勢，商豐城看他不回答，就直奔主題。

結束在二樓地毯上，商豐城抱起江凱進浴室，

商豐城是江凱見過最噁心的人，每時每刻都在惹毛他。到最後江凱也懶得裝了，只當自己是個死人，任君採擷。

商豐城倒是能折騰，再次回到床上江凱已經精疲力盡。商豐城下樓拿了杯水遞給他，江凱喝了一口就倒回床上趴在枕頭裡，商豐城摸他的後頸，&ldo;不舒服？&rdo;

江凱不說話，他很困，腦袋裡一片空白。這不都是廢話麼？你那麼能折騰你怎麼不去幹審訊工作啊！牛逼死了，難受還不能說，這個人會變本加厲。商豐城腦子有點問題，江凱不想搭理他，只顧著自己睡。

毫無尊嚴，跟商豐城在一起，他已經忘記了尊嚴是什麼東西。江凱經常會恨商豐城，恨自己，反反覆覆的恨，恨的綿綿無期。江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他固執的認為，如果沒有那些，他是不完整的。

&ldo;把水喝完。&rdo;

江凱倏然翻身拿過杯子，他有一瞬間的衝動想把杯子砸到商豐城的頭上，鮮血淋漓。江凱喉結滾動，眼中的紅漸漸褪去，喝完水又啪回去。從生理角度來說，很爽。但從心理來說，真的很不舒服。

江凱不喜歡毫無尊嚴的被擺布。

商豐城點了一支煙，看著江凱的後腦勺，這小子後腦勺都能長的比別人漂亮。

&ldo;打電話的時候你知道我在？&rdo;

江凱睜開眼，床挺大，商豐城非要挨著他睡。商豐城又不是什麼細皮嫩肉的人，讓他很不爽，江凱挪開，&ldo;什麼？&rdo;

&ldo;你說什麼。&rdo;商豐城目光冷下去，徒然的壓力。&ldo;你繼續裝。&rdo;

江凱轉頭看商豐城，漂亮的眼睛濕潤，被子蓋到腋下，露出白皙的肩膀。江凱看著商豐城一會兒，皺了眉，半晌後道，&ldo;他語氣不對，想不多猜都難。&rdo;

江凱趴在手臂上，移開視線，他剛剛叫的太大聲，嗓子發啞，懶懶道，&ldo;你喜歡別人跪著跟你說話？&rdo;

&ldo;不喜歡。&rdo;商豐城目光沉下去，他掐滅煙扔進菸灰缸。

關掉最亮的燈，留下微黃的壁燈，房間氣氛瞬間就舒服起來。

江凱抬頭，一雙眼漆黑，商豐城的手落到江凱的臉頰上，摸到他的眼睛，&ldo;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所以找你。&rdo;

就你還他麼正常，正常個球。

江凱把臉貼在商豐城的手心，撥出一口氣，&ldo;你做過零號麼？&rdo;

&ldo;我不做零。&rdo;

真遺憾，江凱以為他也是被ri上來的，現在這麼變態。

原來不是。

江凱心裡遺憾啊，他長長的嘆一口氣。&ldo;你應該體驗一把。&rdo;

隨即想想，商豐城長這樣，估計也沒幾個人願意上他。長相兇悍，體毛還濃密，面板也不細白，那種老屁股做零號估計沒市場。

&ldo;你說什麼？&rdo;

&ldo;沒說什麼。&rdo;江凱閉眼，&ldo;睡覺。&rdo;

江凱睡著，商豐城沉默許久，起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