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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了，你睡吧。&rdo;江凱抬手蓋在臉上，有些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發現自己無能，特別無力。

但商豐城沒把話說死，他留了分寸，他要什麼？

&ldo;劉飛。&rdo;

劉飛嚇一跳，睜開眼，&ldo;江總？&rdo;

&ldo;你看商豐城像亂倫的人麼？&rdo;不然為什麼要搞他？

劉飛這回魂都嚇飛了，&ldo;你覺得商豐城愛他哥？他哥不是死了。&rdo;

江凱瞪著劉飛，&ldo;你瘋了吧？他哥是男的，我的意思，他‐‐&rdo;

&ldo;商豐城是gay。&rdo;

江凱的手一頓，轉頭盯著司機。&ldo;什麼？&rdo;

&ldo;啊？我說錯了麼？&rdo;

江凱不是真傻子，一瞬間全明白了，他怔怔看著天花板。以前沒落魄的時候，身邊的人都正常。江氏要倒了，江海進了重症病房，他落於人下。身邊忽然冒出來很多gay，個個露出尖利的爪牙，都要撕吃他。

&ldo;江總，你沒事吧？&rdo;

江凱抬手蓋在臉上，深吸氣，&ldo;沒事，你睡吧。&rdo;

江凱緩了一會兒，起身去露臺點燃一支煙，開啟手機重新整理聞。商豐城是gay，那他很明顯了，他想搞江凱的屁股，

江凱一想到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他想殺人。他咬著煙靠在牆上，財經新聞都刷爛了，轉到娛樂版塊。首頁巨大的一張海報，簡修。

簡修是娛樂圈當紅小生，準gay。

江凱有些犯噁心，上次在顧瑜的會所遇到的就是簡修。江凱狠狠揉了一把臉，當時簡修在幹什麼？簡修跪在商豐城面前。操，這兩個人什麼關係？

江凱一口氣沒緩過來，扔了菸頭回身一腳踹在門上。

司機嚇了一跳，立刻坐起來，&ldo;江總？&rdo;

江凱揉了把臉，剛剛還和商豐城喝酒，一想到他就渾身難受，打了個哆嗦，&ldo;沒事，睡覺。&rdo;

江凱睡不著，他喘不過氣的壓抑。凌晨一點，江凱拿了車鑰匙出門。

他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到了高速上，車在黑暗裡行駛，江凱握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路。燈光照射的方寸，公路在急速後退。

四點，江凱到了醫院。

他停好車下去直奔住院部，江海還在醫院，他恢復的相當緩慢。住院部一片寂靜，值班的護士在睡覺，江凱繞過去推開江海的病房門。

天要亮了，微弱的光從窗外落進來，江凱看到熟睡的江海。他走過去拉過椅子坐下，看著江海。

江海瘦了很多，他之前太肥，皮已經耷拉下去。江海也有慈父的時候，只是太短暫，江凱想回憶他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想了半天愣是沒想到。

江凱不知道為什麼要回來，他也許想跑路。但不知道要去哪裡，進了病房，他坐到這裡，他才發現自己無處可求。

江凱在病房待到六點，轉身走出病房。長長的醫院走廊，寂靜無聲。

四個小時的路程，他又到h市。

江凱進房間的時候司機已經醒來，驚訝，&ldo;江總，你什麼時候出去的？&rdo;

&ldo;早上。&rdo;江凱進了浴室。

&ldo;我出去吃早餐，你要帶什麼？&rdo;

&ldo;都行。&rdo;江凱脫掉衣服，開啟了淋浴。溫熱的水落下來，江凱閉上眼，他深深的哽咽，蹲下去抱住自己。

三點之前，商豐城給了他一個時間。江凱赤身走出去穿上乾淨的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