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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告訴您自己感情的那一刻,就做好了被世人唾罵的準備。但師父接受了我。沒有比這更美滿的事了。可我並不想世人罵師父。」池醉神色莊重,甜蜜的情話被他說出了種正氣凜然之感,「師父可以告訴他人,是我死纏爛打,若你不接受我,我就拿以自廢修為寧願魂飛魄散為由逼著你必須接受我,這樣世人就會只罵我有違人倫,師父便是被逼無奈的。」
原著中的池醉就算是面對顧瀾瀾,亦從未說過這種話,他總是默默守護在對方身邊,性格冰冷不善言辭,這也使得顧瀾瀾就算也對池醉有過別樣的感情,但在面對池醉時卻不知該如何開口,結果便是能說會道的男主獲得了她的芳心。
要是這些話換種話術說給顧瀾瀾聽,保不準原著中抱得美人歸的,就變成男二池醉了。
然而,閻攸寧不是事事都需要池醉維護的顧瀾瀾。
此時他除了些微的感動之餘更多的是惱怒,惱怒池醉只要一陷入情感裡,就將自己放低到塵埃中去。
閻攸寧氣笑了,問道:「你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嗎?」隨後頃身,伸手狠狠扯了扯池醉白皙到能看到面板纖細血管的臉頰。
掐得紅了,池醉依舊任他作為,眼神裡的惶恐一閃而逝,立即改口道:「師父,我錯了。」
「你把我想成是什麼樣的人了?一個廢物?世人的謾罵與我何干,他們罵我的還少嗎?我真想看看你腦子裡在想什麼。」閻攸寧改用食指戳了戳池醉的額頭。
池醉腦袋後仰,雙唇微微抿起來,頗為委屈,但閻攸寧郎心似鐵,不達目的不罷休,繼續言辭鑿鑿:「我讓你教我情愛是什麼,你卻這般看輕自己,不顧一切討好我,這樣卑微的愛,不要也罷。」
閻攸寧剛鬆開手,還未來得及收回,池醉生怕他逃了似的,倉皇失措地抓住了他的手。
桌上的茶盞被長袖掃到,打翻後滾落到地上,矮桌上濕了一片,沾濕了袖口,池醉卻無心在意。
「我不該如此,師父,是你說的,你願意接受我,我還什麼都未教過你,你不能走,我不要你走!」池醉神情凝肅,甚至可以說透著隱約的兇狠。
池醉的雙手有些冰涼,緊緊地包裹住閻攸寧的手,一點都不願放開,聲音亦是隱隱顫抖,顯示著內心的強烈不安。
若只看池醉當下的表情,還真看不出那份惶恐,反倒是咬著下唇,咬出鮮血也不在意的樣子,是閻攸寧從未看過的決絕模樣。
似乎只要閻攸寧一有離開的想法,就算是同歸於盡,池醉也要將他留在這裡。
閻攸寧靜默地看著有些不對勁的池醉。
片刻後,「哐當」一聲,池醉鬆開一隻手,一掃長袖,矮桌和上面精貴的茶器全部被掀翻到地上,然後池醉將閻攸寧的人往前狠狠一帶,整個人徹底撞進閻攸寧懷裡。
池醉把自己深陷在閻攸寧懷裡,彷彿要將彼此融為一體般,狠狠地箍著閻攸寧的腰,聲音悶悶地傳來,忐忑中又夾雜著瘋狂:「師父,我想這樣很久了。」
閻攸寧一動不動,片刻的靜默後,輕聲問道:「還有呢?」
池醉緩緩抬頭,仰著臉,眼中映出閻攸寧的臉容,滿滿的情誼不加掩飾,他盯著閻攸寧紅潤的薄唇,將早就想做的事化作了行動。
閉上眼,一口咬了上去。
溫熱肌膚接觸的瞬間讓池醉顫了顫,閻攸寧的一呼一吸間,撥出的氣息傳遞到池醉的臉龐上,連帶著心口彷彿都被燒灼起來,讓他再也無法自制。
醇厚的茶香裹挾著血的味道沁入閻攸寧的口中,唇畔被池醉的牙齒又咬又扯,每一下似乎都想下重口,最後又因為不捨,變成不輕不重的啃咬。
禁錮住閻攸寧腰間的手改成緊抓他的衣服,眼前青年眼眸緊閉,眼睫顫動,彰顯他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