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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楹道:「你剛才還說認罰,轉眼就這麼不聽話。你現在不脫也行,等一刻鐘以後那藥的效力發作,怕不是怎麼一個猴急樣的往下脫呢。不過,你裡面那件是鳳鳴新做的吧,撕壞了倒是可惜。」
嚴鸞苦笑道:「你一向喜歡逼出我最難堪的樣子來。」忍著羞恥,將身上的衣褲一件件脫掉。在院中,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趙楹面前,『一絲』『不』掛的站在那裡。
趙楹轉身進屋拿了個毯子出來,扔在地上,道:「嚴卿不是想受廷仗麼?朕今日就親自執刑,趴上去吧。」
嚴鸞感到身上已經有些發熱,便將那毯子鋪好,平趴了上去。
趙楹笑道:「姿勢不對,跪趴。」
嚴鸞心內自嘲道:這麼熟悉的姿勢,怎麼會忘了呢?便換了平日歡愛時的姿勢,臀部翹高,跪趴在那裡,將頭埋在臂彎。
趙楹走過去,站在嚴鸞面前,道:「抬頭。」
嚴鸞抬眼看向趙楹,這個角度,倒有些像平時給他見禮,或在上朝時有重要的事需跪下啟奏。
趙楹蹲下,道:「趁著你還清醒,和你說幾句話。我知道最近流言傳的甚廣,但是不懂你為何在乎到這種程度了?你是覺得我會信了那些話,而對你生疑?」
嚴鸞忙搖頭道:「不是,世桓,不是的。」
趙楹道:「那便是以為我會在乎這些無聊的流言,怕我生氣?」
嚴鸞又搖頭:「不是,我……」我聽見別人那樣說你,我心裡難過。我在乎你,聽不得別人對你的詆毀,不願百姓認為你是昏君。口中卻道:「總之是我錯,我認罰,你別問了。」
趙楹輕笑道:「行,認罰就好。那嚴卿就睜開眼好好看著,看朕如何對你廷仗。」說著,就去旁邊柳樹上折了一根柳枝。
趙楹拿了那柳枝輕輕拂過嚴鸞的後臀,道:「嚴卿,朕就不讓你報數了,因為朕也不知道要打多少下,總之打到朕盡興為止。你現在該說什麼了?」
嚴鸞道:「臣犯了大錯,請皇上責罰……嗯……」嚴鸞話未說完,柳枝已經抽到了後背上。
……
半個時辰後,嚴鸞的全身因那媚藥的作用而泛起淺淺的粉色,後背和後臀則布滿了一道道淡淡紅痕,『那』話兒因柳葉有意無意的撩撥而挺立。嚴鸞的身體由於慾望得不到紓解而輕顫,喘息著道:「世桓,你讓我吃那媚藥我吃了,你讓我說的話我都說了,你讓我用唇舌伺候你我也做了。我身子不成了,難受的要命,你饒了我吧。」
趙楹笑道:「嚴卿,你叫朕什麼?你為官十幾年,位極人臣、權傾朝野,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嚴鸞用發顫的聲音道:「皇上還要玩弄臣多久?」
趙楹用柳枝朝嚴鸞火熱的那處戳了戳,邪邪地笑道:「玩你?玩多久都玩不夠。再說朕今兒也沒對嚴卿做什麼啊。從開始到現在,既沒綁著你,連碰都沒碰你一下,只是用柳條對你執行廷仗,你怎麼就硬成這樣了?」
嚴鸞覺得全身的血液熱的快要燃燒了,喉嚨裡也是乾渴得像要冒煙。看著趙楹戲謔的樣子,心裡便有股無名火湧上來。再顧不得什麼,竟忽然站起來,將趙楹推倒在毯子上,脫掉趙楹的褲子,胡亂捋了兩把,就騎了上去。
趙楹笑著看嚴鸞將他的硬熱納入嚴鸞早已泥濘一片的濕軟,又見嚴鸞的髮髻因劇烈的動作而散落,一頭柔順的頭髮就披散在肩上,隨嚴鸞上下的律動而輕舞。便伸手扶住嚴鸞的腰,幫他保持平衡。笑道:「小『淫』婦,今兒倒好像被你強要了一次。」
嚴鸞已徹底沉溺在蝕骨的快感裡,只看到趙楹的嘴唇開開合合,卻聽不清趙楹說什麼,便俯下身,狂亂的吻下去。
趙楹也激烈的回應著嚴鸞的吻,兩個火熱的身體因靈魂的交匯而格外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