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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個學生居然住得這麼好。」
瀧口環視房間咒罵了一句。附閣樓的挑高天花板,訂做的傢俱設計得也很時尚。從忌女板的資料看來,這裡一個月的房租應該超過十萬日幣。只是地板上到處都是亂丟的髒衣服、雜誌、亂放的dvd及遊戲軟體,亂得連走路的地方都沒有,角落的書桌上放著電腦與噴墨印表機。
內附洗碗機的廚房流理臺裡堆積的廚餘散發腐臭味,一靠近耳邊就傳來果蠅亂飛的嗡嗡聲。
「看起來似乎很長時間不在家。」
汐見坂一邊揮開果蠅一邊說道。兩人向管理員道謝後就離開房間,轉到隔壁按電鈴。據住在隔壁的中年男性表示,他已經有一個月沒看到黃太的身影了。
他們之後立刻跟黃太在名古屋的老家聯絡。他父親在電話裡表示黃太跟繼母的關係不太好,所以從來不回老家,他父親也接到過忌女們的抗議電話,所以大概知道之前發生的狀況。黃太的親生母親很早就過世,他自己又因為工作四處調職,導致兒子變成缺乏同理心的人,讓身為父親的他覺得很羞愧。
「他應該是躲起來想等到事情過去吧。他每次遇到困難都會逃避。」
「我想冒昧請問一下,您兒子對女性的手有什麼特殊執著嗎?」
「那個……我兒子他……?」
電話另一端傳來父親充滿不安的聲音。之所以沒有提到「左手」,就是為了避免對方聯想到新聞裡大幅報導的那些案件。
「目前狀況還不是很清楚,所以也無法跟您詳細說明,只是您的兒子很可能卷進了一件麻煩事,只是可能而已。」
他儘量將黃太說成是受害者。
「對女性的手嗎……我沒聽說過。」
「我再請問一個問題,你們十一年前住在哪裡呢?」
「十一年前的話,我兒子應該是小學五年級。我們住在豐橋市,愛知縣的,只有從小學四年級到六年級,因為他國中的入學典禮在橫濱。」
他們父子住在離豐橋站徒步十五分鐘的公寓裡。
「您兒子……黃太,他是個什麼樣的小孩?」
「那個時候……我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才回家,也幾乎沒有假日,所以沒什麼機會說話。我也沒有親戚可以幫忙照顧他,只是給了錢就沒怎麼管他了,因此他當時的事我全都不清楚……」
他父親說到最後,聲音幾乎小得快聽不見。
「搭乘東海道本線的話,從豐橋站到濱松站只要三十五分鐘,坐新幹線的話才十八分鐘,即使是小學五年級也不是到不了。」
旁聽兩人對話的瀧口讓汐見坂看自己的手機,那是「電車轉乘導航」的app。
「換句話說,赤堀黃太在十一年前可能與有倉父子接觸過。」
汐見坂用手蓋住話筒低聲說道,瀧口用力點點頭。
「赤堀先生,您兒子有上補習班或才藝課嗎?」
「嗯,我記得他有上補習班。」
「您還記得是哪家補習班嗎?」
「我記得自己在兒子拿來的補習班申請書上蓋過章,但那個時候實在太忙,事情都是他自己處理的,所以我完全不記得。」
他父親以抱歉的口吻說道。
「會不會是濱松市的補習班?」
「濱松嗎?我兒子很喜歡鐵道,說不定是這樣。」
汐見坂拜託對方一旦聯絡上黃太就通知他們,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十一年前,赤堀黃太很可能和有倉清人讀同一間補習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