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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東西我沒有。」
欸?
季餘錯愕的盯著商遠舟,換來了腦門上的一記輕拍,「什麼表情,我看上去不像?」
商遠舟原本像是冰山不招惹任何情慾,也的確很難想像他和其他人有什麼床事。
但這副樣子的商遠舟…
季餘有點想點頭,說確實不像,但在商遠舟半眯起的眼中屈服了,「像。」
他知道,以商遠舟的身份不屑說這種謊話,也沒必要和他說謊。
雖然難以置信,但眼前的人,大機率的確和他一樣…還是個處男。
後背貼上了滾燙的胸膛,季餘渾身一激靈,大聲的叫了一下商遠舟,「商總!!」
氣勢撐不到兩秒,又弱了下來,「你不會又把我當成oga了吧?」
「又?」
「我做了什麼嗎?」
商遠舟微微拉開了些距離,扣著人的肩膀讓季餘轉過身來。
季餘錯愕得忘了掙脫,「你不記得了嗎?」
商遠舟好似苦惱的捏了捏眉心,「我只記得你一直摸我,還不停叫我名字。」
那時候他的確不清醒,做出的行為也都出於本能。
但是……
「我哪有摸你!!!」
季餘又是震驚又是羞惱:「我是想把你拍醒,不是摸你,是很用力的拍。」
「是嗎?」
「是的!!」
商遠舟笑了下:「貓兒似的力氣,那就是吧。」
季餘狐疑的看了他兩秒,語氣艱難的開口:「我感覺你不是很相信。」
「是嗎?」
「是的!!」
「而且你不是和我道歉了嗎,你自己說過的話你自己不認嗎。」季餘感覺自己的清白遭受了極大的汙衊,那點警惕都跑到不知道哪裡去了,滿心只有為自己的清白辯駁。
商遠舟:「我是很抱歉大晚上還要你陪我去醫院。」
「我第一次經歷易感期,腦子昏昏沉沉實在記不清了,」商遠舟一本正經繼續道:「那你說我做了什麼?我回憶一下。」
季餘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唇瓣開開合合,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他怎麼說,說你把我抱在懷裡不讓我走?
說你一個勁的舔我的後頸,還是又吮又舔的弄。
要不是剛剛看過醫生,從醫生口中得知了抑制劑對商遠舟的效果不好,人也的確處在大腦不清醒的狀態,
所以是真的不記得。
不然他都要懷疑商遠舟是篤定了他不好意思說出口,在故意逗弄他了。
第19章
易感期的alpha是什麼樣子,季餘幾乎沒有見過,唯一一點印象還是在小時候,記憶灰濛濛的,不是什麼太好的回憶。
雖然醫生說要家屬多陪伴,但季餘又不是真正的家屬。
況且他倆一個打著石膏,一個易感期,誰照顧誰還說不定。
不過醫生也看到他的情況了,想來這種陪伴恐怕也只是多照顧情緒方面的?
這樣回想起來,晚飯的時候商遠舟不吃晚飯直接去了書房,應該就是已經進入了易感期自己卻不知道,但已經開始本能的焦躁了。
季餘沒照顧過處在易感期中的alpha,還是alpha遲到許久洶湧而來的第一次易感期。
但他從馬上摔下來,商遠舟又是衝上來救了他,又是幫他擦身,又體貼的給他訂了一個月的豪華飯菜套餐。
現在商遠舟處在易感期裡,季餘怎麼也做不到完全不管。
但是…
到底該怎麼管啊…
一個向來不喜alpha和oga的beta,幾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