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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沈嘉還發愣,鐵琻笑:「怎麼了?」
沈嘉深呼吸,搖了搖頭,只是覺得女生之間的訊息傳得太神奇,真真假假,是是非非,捉摸不透,也不能輕易斷言。
她問鐵琻:「你說的那幾個出了名的渣男,有陸嚴嗎?」
鐵琻開玩笑:「擔心他上榜啊,放心吧你。退一萬步,就算他上榜了,可他對你是真好,你就得認他這個好。」
沈嘉:「…………」
鐵琻又道:「我那個初中同學還記得吧,她那個男朋友才是真的混,也不知道她放棄了前途跟過去是怎麼想的。」
沈嘉摟上鐵琻的肩膀,說:「感情的事嘛,人各有志。」
「你懂的倒是多。」
沈嘉笑:「實踐上升到理論唄。」
「下午你有事嗎?」
沈嘉:「我得和陸嚴去補課班看看,剛好不上晚自習挺閒的,就在咱學校今年的狀元那兒,我都弄清楚了,補課的地方在書店後面,你要想來歡迎光臨,學費什麼的陸嚴說他搞定。」
「這麼好我也不去,姑奶奶有事呢。」
沈嘉看透不說透:「悠著點吧你。」
不上晚自習的日子還是很好的,哪怕只是一段很短暫的時光。對於高三的學生而言,這是最好的青春,也是最匆忙,眼裡只有成績和名次,只有一個高考目標,而忘記什麼是青春真正的模樣。直到十年後再想起,也只能哀嘆一句,那就是我的青春啊。
放學後沈嘉先走,在校門口等陸嚴。
可是那天偏偏有些奇怪,等了半天沒有等到,電話也沒有打通。她索性去了隔壁十四中,學校裡的學生三三兩兩走了出來。
這會看管不嚴,沈嘉從人群中混了進去。
陸嚴的班級在五樓,樓梯很寬敞,每一層都比江水豪華。或許是她穿著江水的校服,經過的學生若有似無的目光都會投過來。
她來到五樓,站在他的教室後門望。
這間教室很大,一人一把桌椅,黑板也是電腦投放,角落裡還有電視,牆壁刷的嶄新,每個桌子上的書本卻寥寥無幾。
她看了半天,沒見到陸嚴。
沈嘉打算先過去,正要轉身走,一個男生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想問一句,又不太好先開口。
這邊許牧看到她身上的校服,心裡遐想萬千。
一來她是江水的,二來能找來班裡的女生不是暗戀的就是正在戀愛的。許牧有些好奇她找的是誰,看起來這姑娘穿著樸素,卻給人一種挺淡然大方的感覺。
許牧問:「你找誰?」
沈嘉笑笑:「麻煩問一下,陸嚴不在這是嗎?」
許牧心裡百轉千回,這不會就是陸嚴老藏著掖著的那女生?長得雖不是一眼就看出來的漂亮,卻有種說不出來的乾淨。
「他今天下午沒來。」許牧說,「你是他——」
沈嘉壓著疑惑,淡淡道:「我是他朋友。」
「要不你留個聯絡方式,等見著我給他說說。」許牧多留了一個心眼,想著終於見了廬山真面目,又有八卦可以玩,便殷勤著道,「我叫許牧,你叫什麼來著?」
沈嘉擺擺手,笑道:「不用了,謝謝。」
她說完轉身下樓。
許牧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髮,洩氣地笑了笑,覺著這姑娘不簡單,剋制疏遠,禮貌又不張揚,不知道陸嚴那貨走的什麼大運。
沈嘉下樓很快,不知道陸嚴什麼情況。
這會兒樓層裡沒什麼學生,樓梯也沒人,她一直低著頭走,沒注意到前面有人上樓,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擦到肩膀。
沈嘉停下腳,回頭道歉:「對不起。」
她連頭都沒抬,目光掠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