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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帶有個人色彩的定製裝備,可是高階軍官才有的專屬權利,僅僅是被襲擊奪取的偶然,還是別有內情呢。
雖然對方來勢洶洶的一直衝到車牆前,很是廝殺激鬥了一番,但是由於護具的作用和構築防線的防護得當,實質造成的傷亡,卻是傷者眾的陣亡者微乎其微的,而且絕大多數都是稍微修養,就可以重新歸隊的輕傷,真正受到致命傷害的倒黴鬼,只是各隊的零頭或是個位數而已。
因此,就地多休息了半天時間,我們帶著繳獲的甲衣刀矛等尚是完好的戰利品,重新出發了。
這僅僅是開始而已,隨後的幾天時間內。
如同雜草一般冒出來的各種各樣的襲擊者。最多的時候光是一天之內,就遭遇了七次,這種有點應接不暇的頻率,很容易就讓普通士兵,精神疲憊且高度緊張。
甚至神經過敏的稍有風吹草動就是一陣排射,好在這次攜帶了足夠的彈藥基數和儲備,我甚至下令允許他們自主判斷射擊,野外任何看起來可疑的事物……
雖然因此打壞和摧殘了不少花花草草,誤傷不少小動物和野獸之類,而給行軍炊夥增加了不少新鮮食材,但也有一小部分正中目標。
將那些攀爬在樹上,或是蹲伏在草叢中的探子們,打死打傷了一些。或是將那些暗藏的埋伏和襲擊者,給提前驚擾出來。
在這種高度緊張戒備的氛圍下,也帶來另一個明顯的副作用,那些軍士的槍法和射擊頻率,也因此有所改善。
之前許多補充的生手,幾乎是閉著眼睛隨大流擊發,現在總算能在嗆人的煙氣中眯著眼睛,尋找目標再做擊發。
也不會因為突然出現在近前的敵人,而丟下同伴和武器轉身就跑,起碼懂得和同袍聚集在一起,反持火銃作為相互掩護和格鬥的武器,阻擋和絆住敵人,為身後的友軍創造射擊的機會,乃至等來附近肉搏部隊的支援。
戰場是最好的老師和實習歷練,不認真和懈怠的後果,很可能就是無法反悔的代價,這樣原本令人擔心的銃隊,也有了一定近戰肉搏的能力。
特別是在有同袍的掩護下,保持一定距離的遠端擊殺敵人的大多數情況下,格外讓人平靜和安心,也更加容易的,讓人所記的操條和訓練成果發揮出來,在短短時間內變得成熟老練起來。
當我們翻越了諸多丘林和小山頭,跨過漫長的原野和河川之後,抵達第一個目的地——位於長溪鎮的糧院所。
當地有些低沉和散漫的留守官吏軍民,似乎被我們帶來成車的人頭,給嚇了一大跳。
或者說他們相當驚訝,我們有些疲憊,卻幾乎毫髮無損計程車氣和亢奮狀態,至少這一路過來,雖然不可避免的積累了一定的傷亡,但我們卻沒有因此放棄任何一個傷員。
當地的糧院留守官,是一名統領兩團駐軍外加一隻騾馬隊的果毅都尉。
只是他奔走顫動的大肚腩,和就算換了一身新戎服,也揮之不去的酒氣和脂粉味,不免讓人對這個所謂糧院都尉的含金量,恍然大悟又大失所望。
凡事果然還是隻能靠自己啊,我暗自嘆息的。
謝絕了他安排入鎮招待的「好意」,僅僅提出了就地新鮮物資的補充要求,直接安排駐留在,以一個大戶人家捐獻出的宅院,改造的倉房邊上,然後按照野戰的標準挖出壕溝,立起柵牆,就地宿營過夜。
然後我下令,將這些人頭用木桿,掛在將集鎮圍起來的木牆邊上,以儆效尤,然後第二天晚上,我安排蹲伏的人手,就發現那些遠遠窺探木牆,鬼鬼祟祟的人影。
雖然沒能抓到什麼實據,但是已經足以確定一件事,這些叛黨,果然是沒有某些當地人的配合和掩護,是斷然沒有那麼容易肆意出沒,恣意行事的。
花了兩天時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