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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日常起居飲食什麼的,只能暫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實在浪費了這麼大一片房子的空間和傢什啊。
不過我和抱頭蹲,這大半年的也就是這麼過來的,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適應。
簡單洗漱和穿戴之後,留下抱頭蹲看家兼讀書,我叫上兩名扈從,乘車驅馬前往城外,我買下的臨時訓練營地。
路上買了些湯餅,抱在手裡,一路吃過去就算是早飯,似乎是收到亂兵逼近的影響,街上已經冷清許多,原本滿街叫喊的小攤遊販什麼的幾乎都不見,只有沿街的店鋪還開著,坐滿一些竊竊私語,或是唉聲嘆氣的客人。
許多看起來頗為殷實的人家,都已經門庭冷落,看起來不知道搬到哪裡去。除了城後,走上一條長出不少野草的岔道後,就更加清冷,也更加的破落。
周圍的土地和房舍略顯破舊,因為多年前一場席捲數百家的大火,讓這裡荒廢了下來,可以說,除了離城略近之外,就沒有任何優勢了。
不過這個正對我需要,偶遇了幾個零星的路人之後,我就抵達了目的地,建在河邊臺地上的前倉場。
滿是器械的場地中。
大概有兩三百名介於少年到年輕人之間的人,汗發如雨的正在分作多個隊組,分別提舉吊高、熬打筋骨,操練佇列,奔跑攀越,或是手持木製的刀矛,做啪啪啪啪的對抗。
不時有人不支或是露出破綻被打倒在地,拖到一邊去上藥,然後過一會兒緩過氣來,就必須拖著身體重新加到佇列裡去。
按照教頭們的嚴厲要求和標準,作為排頭的新兵,哪怕刀槍臨面,也不準眨眼或是分神,不然就被重新打倒,然後教官騎馬督促下,負重奔跑到脫力的懲罰。
也有人因為躲避幅度過大,或是節奏不一,擠撞到同伴,影響佇列,而被教頭拉出來懲罰的。
新置辦的兵器,已經部分被分發到少數表現比較好的人手中,他們正在做成人形的草垛和木板上,一板一眼的做一些諸如砍劈、戳刺的簡單戰術動作。
暫時不要求個人的勇猛或是靈巧,先把他們團隊的協調性練出來再說。
還有另外一些人,手持著包皮的木排,在隊頭的喝斥和抽打下,壓低身體,奔走跳躍,以躲避和擋隔朝著他們齊射的無頭箭,衝過一段開闊的距離。
如果沒能擋住或是躲開的話,就很容易包布箭桿的慣性,給撞歪掀翻,就算是失敗了,就得重頭帶來,如此反覆。
通常作為靶子的草垛裡,也會塞上一隻雞鴨豬羊什麼的,作為活體刺殺或是射擊的模擬和感受,然後再將被弄得稀爛的禽畜,作為牙祭,獎勵給表現最好的團組。
按照韓良臣的說法,目前他們也無法操練更多的戰陣變化,比較適用現狀的主要只有三種簡化版:
一種是刀矛和手牌配合的小隊戰陣,主要可以靈活應對狹窄空間或是地段的拼鬥;
一種矛隊和弩弓配合的若干個小方陣,有一定機動力,訓練到嫻熟的話,適合交替掩護;
還有一種編是依託地形來佈置的,弧形或是反弧形的純防禦橫隊,對於馬步配合的突入,多少可以有效的削弱和阻滯,關鍵是將來還可以搭配火器使用。
嗯。若是再大的話,我也沒有那麼人來布陣了,這百人,是現下我可以拿出來的,最大限度的人手了,預計其中還要淘汰掉一批,歸入候補或是輔助序列。
我多少有些期待,宇文蘿蘿那邊,聯手招攬流民的成果了。
可以看得出來,在每天數緡錢的重賞和酬謝激勵下,在日常伙食和待遇等級的末位淘汰機制刺激下,無論是教頭們還是被操練者,都顯得十分的賣力,一個動作反覆無數次,直到滿身大汗淋漓,聲音嘶啞,尤不能停。
因此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