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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聽到第三點,曲嶺惜心裡才「咯噔」一聲,心想著……完了。
不要碰直男。
這是圈內每個人需要貼在頭頂奉為圭臬的至理名言。
多少瀟灑不羈的前輩就一著不慎,去碰了直男,結果陷入其中、為愛痴狂,而另一邊抽身而去、片葉不留。
曲嶺惜曾問過一個圈內小零,「為什麼不能碰直男啊。圈裡好多原來聲稱直男的,後來還不是下海了。」
小零噗嗤一笑,「你也知道是下海啊。下海也能上岸啊,和我們這種天生的水生動物是不一樣的,他們只是獵奇,玩膩了就找個女人結婚生孩子,一點都不耽誤美好人生。」
曲嶺惜頓時像吃了壞了的果子一樣。
結果,現在他竟然看上的是一個直男?
在b國這種腐男遍地的地方,竟然還倖存著一個直男?
周圍一圈人紛紛咋舌。
這話是誇張了,但b國確實對同性戀很寬容,大街上四處能看到同性好友牽手、接吻,光明正大。
曲嶺惜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心虛地說道:「直男也沒關係吧。只要你不崆峒……我們還是……暫時可以做個朋友的吧。」
顧深直截了當地打斷他:「我恐同。」
曲嶺惜:「???」
所有人:「???」
曲嶺惜的某位白人追求者:「???」
女留學生出聲異議:「不對吧。」
她指了指顧深的朋友:「你這位朋友還是知名同性戀呢……」
顧深眼也不眨,毫無愧疚地說:「他從來不和我秀恩愛,也不可能追求我,我無所謂。」
眾人:「……」
這話聽起來倒也對。
既然不在他面前秀恩愛、也不會纏著他追求他,那麼這和普通直男也差不多吧。
等大家慢慢接受顧深崆峒的設定後,看向曲嶺惜的目光逐漸從喜愛變得同情,甚至還有點憐愛的意味。
曲嶺惜揉了下額頭,想要起身洗漱,他昏頭漲腦地說道:「抱歉,酒喝多了。我去洗手間一下。」
待他起身。
顧深忽然喊住了他。
曲嶺惜驚喜地回頭一看。
眼神相觸,少年灼熱的目光差點燒到他。
顧深垂下眼簾,淡淡地說道:「五個回答,五千個b幣。」
曲嶺惜瞬間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徹底歪了。
他還聽見,兩個女生躲在一邊談論交流這件事:「啊,cherish好慘啊,表白被拒就算了,連問原因還要給錢……」
「我看是這個男的太沒紳士風度了。」
「可今天cherish真的好丟臉啊。」
因為曲嶺惜的耳力好,所以臉色更差了。
他不清楚顧深有沒有聽到這些嚼舌根,但這人真的很牛,從頭至尾無論別人怎麼說,他的臉色都毫無變化。
和最初迎著風雪進屋時那樣淡定從容。
即便進屋前他騎著單車半個小時,十分狼狽;現在又被人嘲沒有紳士風度。
哪一項都是社死,但被顧深處理得就像是在一家茶餐廳喝一杯下午茶……那樣隨性和無所謂。
撇開陳舊的衣物和這人愛錢如命的個性,他的氣質,意外的比他們在座任何人,都像一個有錢人。
女留學生為曲嶺惜打抱不平:「不對吧,我算著可是三個回答。」
顧深送了一個眼神給他:「補充了兩個回答。」
曲嶺惜卸下了力氣,無所謂地甩了甩手:「我會轉給你的,我真的很累了,想休息一下。」
顧深有點被噎了一下,「你怎麼轉給我?」
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