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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的差不多之後,他給在平京婦幼擔任副院長的某師兄打了個電話約吃飯,想帶陶溪和去見一見他。
當初跟陶溪和確定戀愛關係的時候,他就曾承諾過要為她和她的事業做些什麼。後來兩個人忙領證忙婚禮度蜜月,進度一直在往後拖。
最近幾天,他們像達成共識似的,對床上那點事不再痴迷。陶溪和要麼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要麼回到家就鑽進書房,而他一面要應對繁忙的本職工作,一面要準備出國事宜,他們之間的相處,有了那麼點老夫老妻的意味,偶爾會讓季霆想起陳秋陽和季天明。
季霆讓陶溪和早些回來整理她的工作資料,把曾經用到醫療援助的個案挑出來,歸歸類。陶溪和回復他:[有些地方卡殼了,季醫生幫我好不好?]
有些個案的確很複雜,例如家暴和性暴力引起的各種疾病,對於受害女性來說,她們需要更加精準更加全面的梳理傷害,作為法律證據來打離婚官司或者索賠醫藥費精神損失費。這時候一個靠譜的醫生外加一個專業的律師,會大大提高收集有效證據的效率。
想到律師,季霆把陳秋陽一位開律所的閨蜜也加進近日要約飯的人當中。這位女士專打離婚官司,比陶溪和手上現有的法律資源都要對口。
女性的命運,多被婚姻拉扯。好好結婚是一門學問,好好離婚更是一門值得鑽研的學科。
陶溪和站在山頂上,在學姐的群裡分享自己登頂的照片。
陶洲和回復她,說未免尷尬還是不來了,又暗諷季醫生說到做不到。
陶溪和向來護犢子,懟她大哥:[是你理虧好不好,不要遷怒我們家季醫生!]
陶洲和:[總有一天,季霆把你賣了,你還巴巴為他數錢。]
陶溪和:[我也等著幼宜帶著你的家產去包養小男孩的那一天!]
陶溪和返回山莊時,季霆已經幫她疏離了幾個案例。她洗完澡,走到書桌前,摟著季霆的脖子坐在他身上。
「先別鬧,有幾個問題我還得跟你討論。」季霆按住她添亂的手。
陶溪和吻他的耳朵:「不是來度假的嘛。想要。」
季霆笑著指了指外頭:「長輩們就在院子裡坐著,大白天的,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陶溪和已經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房間的裝修風格古典又有韻味,昨天入住時陶溪和就說她喜歡這個梳妝檯。季霆把她抱到檯面上坐著,自己坐在梳妝凳上。這姑娘就穿了件浴袍,裡頭一覽無餘。
「讓我來,你別亂動,只管享受就好。開心之後我們回去繼續討論問題。」
陶溪和一直有一個心願,她想看季醫生做手術。她設想的那個畫面裡,他大概會輕蹙眉心,專注至極,手上的動作既輕盈又精確,就像在她身上流連時一樣,總能擊中她的要害,讓她甘願做他的信徒。
她最怕季醫生在她神魂顛倒時下命令,他知道她羞於什麼,一兩個字眼就能替她助興。
冬天過去之後,小狐狸會開啟自己洞穴的大門,帶著她的玫瑰花去尋覓一場春色。這時有獵人來訪,他把□□藏於身後,戴上面具示好。小狐狸也不傻,瞧見了他包袱裡肥美的食物,半推半就,引他入巢,今日獵人卻沒有野心,只在洞口流連,聲稱找小狐狸借水喝。
□□呢?不用嗎?小狐狸來不及細想,水源被獵人搶走。接著,洞口失了守,獵人吃掉了她的玫瑰花。
陶溪和用手掌捧住季醫生的頭,居高臨下看著他。她審視這位看似沒有野心實則居心叵測的獵人,他澄明的雙眼浸在偽裝的剋制中,把一腔熱忱都放在唇舌上。
間隙,他說:「記住這個感覺,不用有人比我對你更耐心。」
小狐狸用腳後跟踢了踢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