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5 頁)
大力撞進去的時候雙喜的眼淚譁一下就流下來了,“蔣聞濤!”
第45章
這一聲叫在臥室這個密封空間裡顯得很尖厲,蔣聞濤一頓,硬生生剎住。
他並沒有氣到完全失去理智,面對雙喜,他再生氣也不會讓自己做出一些無法挽回的錯事。
陝西人說:婆姨是打出來的。打著打著就變成了好婆姨。
這句對家庭暴力持肯定態度的話正確以否我們先不說,但休說異性之間,就算同性情侶因一言不合而大打出手的也不是沒有(畢竟是兩個雄性生物)。雖說雙喜這可惡的傢伙確實應該被好好教育一下,可是打他蔣聞濤又怎麼捨得,以性來懲罰倒比較符合他的個性。
但雙喜那一聲帶著哭腔的叫,還有那發白的指節、僵硬的身體,無一不顯露出身下這人的緊張和恐懼,蔣聞濤盯著,立刻就有點後悔了。
怎麼捨得真的這麼折辱他,他愛護了這麼久的人。
可若就這樣落了篷,那豈不是雷聲大雨點小,又哪起得到教育的作用?
他的停頓讓雙喜看到了希望。
蔣聞濤並不是肌肉大漢,但即使是在消耗了大量體力之後,他也毫不費力就能把雙喜抱起來。那一份不顯山露水的強壯……這樣一個人若真的被激怒,不用說,自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所以雙喜很緊張。
他不太敢動,也不敢出聲求饒,就那麼全身繃得緊緊地,僥倖地等著蔣聞濤或許會象平常一樣,心軟、嘆氣,然後放過他。
蔣聞濤也確實心軟了一下,但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行。
無規矩不以成方圓,他走溫情路線已經太久,雙喜的脾氣也見長,是時候該給他上上家規了。
這麼想著,便調整了一下姿勢,好俯到雙喜耳邊——
這姿勢的調整讓雙喜敏感地悶哼了一聲,彷彿很難受,又象是有些歡愉。蔣聞濤面部一抽搐,努力按捺住那盪漾的心神。他用力拍拍他的臉,聲音沉沉道:“雙喜,從一而終是傳統美德。既然你跟了我,就不準中途退場。懂不懂?!”說到最後一句時到底沒忍住,狠狠往裡一撞,如願聽到雙喜一聲尖叫。
其實蔣聞濤這句話,完全是強盜邏輯,難為他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深沉有力。雙喜但凡還有一點兒思考能力就應該馬上跳起來與之爭辯:從一而終?老子還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咧!但可惜雙喜這會兒腦子裡裝的漿糊居多,整個人昏昏噩噩,只曉得努力喘氣。
蔣聞濤又是一撞:“懂不懂?!”
雙喜嗚了一聲,帶著哭音道:“懂。懂了……”
蔣聞濤盯了他一會兒,見身下的人臉泛桃花一個勁兒地喘氣,只怕他說是懂了其實什麼都沒懂。啪一下拉亮檯燈,雙喜的臉便完全被那明亮的燈光罩住,下意識避了一下。
蔣聞濤很快就把他的臉扭了回來,燈光下目光烔烔地逼問:“我問你,我是你什麼人?”
他俯身逼問的模樣充滿著強大的氣場,有一種威壓。而雙喜,不管是姿勢還是氣勢都處於絕對的下風。蔣聞濤那威逼的眼神讓他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如果敢說是同學、是朋友,那絕對不叫有骨氣,而完全是不識時務了。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雙喜遲疑了一下,雖然有些羞恥得難以出口,但此時此境,還是做一個俊傑比較划算。
“男,男朋友……”
小小聲地說著,臉上也燒得厲害。提心吊膽地想承認蔣聞濤的情侶身份應該可以讓他放過自己了吧?但蔣聞濤卻還是不滿意。
“是男人。我是你男人!”
“……”
蔣聞濤很霸道地命令:“再說一遍。我是你什麼人?”
“……”
雙喜囧著,蔣聞濤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