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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寒丘從來沒帶同學回來過,你是第一個。」
施翩託著腮,應:「他性子悶,不表達。」
陳興遠嘆了口氣:「那時候家裡情況不好,連累他了。」
這是他們家的傷痛,是陳興遠的,也是陳寒丘的。
施翩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陳興遠放下茶杯,抹了把臉,正色看向施翩。
他說:「施翩,我之前不知道,昨晚……昨晚我認出你爸爸了。原來我們以前在醫院見過。」
施翩一怔。
陳興遠說到往事,沉默片刻,道:「叔叔很感激你們,感激當時你們的幫忙。」
「……不。」施翩抿了下唇,低聲說,「我們沒幫上忙。」
陳興遠搖搖頭:「是她運氣不好,沒等到。」
當年陳寒丘的母親慢性腎衰竭,長年靠藥物和透析支撐生活,腎移植是最合理、最有效的治療方法。但供體有限,每年每個等待腎移植的病人,得到腎移植的機率只有067。
陳寒丘的母親等了很久,始終沒等到合適的腎|源。
那年冬天,陳寒丘上高三。
醫院打來電話,通知他母親病危,他匆匆趕到醫院,卻聽陳興遠激動地對他說有腎|源了。手術費需要40萬,這筆錢他們早已備好,只要腎|源合適,就能立即手術。
可世間事總是不盡人意。
差了幾分鐘,幾秒鐘,或許結果就會不一樣。
那陣喜悅還沒過去,醫生告訴他們,病人沒搶救過來。
他們等了六年,終於等到了合適的腎|源。
還是太晚了。
那晚,陳寒丘站在病房裡,窗外大雪紛飛。
冰冷的鋼琴聲飛上天空,輕靈的音符像雪花一樣落在他的心上,他睫毛顫動,想起一樓經過無數次的那架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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