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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佩斯淡聲道,「你和你的臣民,對他的態度有些放任了。」
這樣不管不顧,很容易露出馬腳。
赫羅諾斯目光微沉,「你們東軍不也一樣。」
誰也不比誰會演!
洛佩斯低頭的看著那一個沒人睡的枕頭,沉默不語。
時海來到囚籠邊上。
他不是沒有察覺到,東軍和魔獸給予他的自由度,都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名死囚的應該有的待遇範圍。
除了人身自由還受到一定的控制之外,哪怕是單獨審訊戰俘這樣的事情,都不需要經過允許,僅僅需要開口說一聲。
時海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這樣可不行。
如果真有一天,那個陌生的靈魂回來了,難道東域還要再承受一輪從信任到背叛的顛覆嗎。
這樣一個隨時爆炸的不穩定因素的存在,讓尋找解決辦法的過程變得極為困難。
因故身亡是最好的法子,雖然這樣顯得懦弱,毫無反抗,但一了百了,沒有後患。
他一直不敢說出事情的真相,是因為隱藏秘密,還能有尋死的機會。
如果一旦暴露出來……那可能去趟衛生間都被會人全程盯著。
安格斯掙紮了好一會,才勉強移到囚籠邊上,他暗中觀察著東軍統帥的神情。
對方看上去不是很愉悅,是因為剛才被打攪了兩人一獸的世界
南域的風氣向來比較開放,安格斯不覺得大家擠在一張床上有什麼不對,想要親近男人可以輪著來!
不過他要包下第一位和最後一位,並且中間不許人-插-入。
「使用魔法後,精神力如何了?」時海收斂了心神,淡聲問道。
安格斯也把思緒放在了正題上,「可以調動的精神力似乎突然變多了,但是一下就全部耗盡,沒能仔細感應清楚具體的強度。」
時海屈著手指,輕輕彈了下纏繞在鐵木上的藤蔓,「就像這種囚籠專用的植物一樣,囚犯越是掙扎逃脫,它們就生長的越是旺盛。」
沃爾在旁邊煥然大悟,「難怪我們想撬開籠子逃跑,卻越撬越牢固……」
他的同伴連忙使眼色,哪裡有當著敵人的面說自己在越獄的!
時海沒有阻攔勇於嘗試的戰俘們,他沉著的同安格斯說道,「你的精神力損傷的情況有些特殊,可以參考一下這種植物的特性,也許多試幾次空間魔法,便能穩步恢復。」
安格斯點了點,不管怎麼樣,他別無選擇,都會去嘗試。
既然男人這樣說了,那成功的把握就更大了!
瞭解了這名戰俘的情況,又交待了之後的測試方法後,時海轉身回到了帳篷裡。
今天晚上安格斯是不會再進行魔法試驗了,耗盡的精神力恢復需要一定的時間。
時海掀開帳篷的門,發現裡面的溫度和之前離開的時候大有不同。
原先還是有點暖意的,但現在一片冷冰冰,就像是數九寒天剛凍好的冰窟一樣。
他剛進去,就微微打了個寒顫。
哪怕是吃了半個白霧果,外傷得到一定的治療,這具身體的底子也還沒好全。
怕冷怕熱,怕勞怕累,狀態不是很好。
洛佩斯沒想到男人這麼快就回來了,他根本沒來得及收拾好控制不住的情緒。
赫羅諾斯豎著尾巴,邁著小短腿,蹭到了統帥的身邊。
時海只感到腳面上一暖,低頭看去,小魔獸正趴在那裡,毛茸茸的身子就像是一個小暖爐一般。
他動作溫和的將小東西抱了起來,揣在懷裡,渾身溫度都上升了一些。
時海忍不住道,「晚上一起睡麼。」
就算是曾經結契過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