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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好事,既掌控了慕容家,他也不需麻煩的納妃了。就是初晴哭得要死要活的,讓他煩心,就算沒有慕容舒清,軒轅逸也斷然不會娶她。
收了筆,玄天成終於抬起頭來,只是問的是:“她可有訊息。”已經三個月了,她究竟去了哪裡?!
三個月來,幾乎每隔幾天,皇上就要問起那女子。危海知道皇上對那神秘的女子是動了真心,不敢隱瞞,連忙說道:“她並不是京城人士,還有那位海月姑娘,極有可能是海域人。”這是他查了很久才查到的一點線索,實在是她們太過小心,幾乎沒留下什麼痕跡。
玄天成皺起了眉頭,問道:“海域?那片神秘的海中國度?”只聽其名,皆傳該國神秘莫測,極少人可以前往。
“是。”
“那麼,她也是?”如果真是如此,要找到她,豈不更難?!
聽出皇上語氣中的不悅,危海立刻回道:“目前還不能確定。”
將寫好的字,讓童阜拿去裝裱,玄天成冷冷的說道:“查。”無論她是哪裡人,他都會找到她的。
“是。”
童阜小心的拿著皇上的墨寶,上面書寫著剛勁有力的四個大字,“佳偶天成”,一定是皇上要送給軒轅將軍大婚的。童阜看著皇上案几上的幾幅畫卷,問道:“皇上,這些畫卷?”
玄天成揮揮手,說道:“拿走,慕容舒清那幅還有裝裱好的字都送到軒轅將軍府上吧。”反正他也不需要了。
“是。”童阜自己手中拿著皇上的墨寶,於是讓旁邊的小太監收拾案几上的畫卷,小太監很少能這麼近距離的靠近皇上,不免有些緊張,收拾好了就想趕快退下,但是一個沒有抱好,最上面的一副畫從手中滑落,畫卷摔在地上,展開了一半。
第一百二十七章 暴怒(上)
童阜自己手中拿著皇上的墨寶,於是讓旁邊的小太監收拾案几上的畫卷,小太監很少能這麼近距離的靠近皇上,不免有些緊張,收拾好了就想趕快退下,但是一個沒有抱好,最上面的一幅畫從手中滑落,畫卷摔在地上,展開了一半。
啪的一聲,在安靜的御書房裡,顯得格外刺耳,童阜踢了嚇傻了的小太監一腳,小聲說道:“還不快收拾。”
“是是是。”小太監連滾帶爬的趴下,卻被皇上一聲低吼嚇得動彈不得,瑟瑟發抖。
“住手!”玄天成的這聲呵斥,不僅嚇壞了小太監,連童阜和危海都被他忽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童阜有些膽顫心驚的悄悄瞄了皇上一眼,只見皇上緊盯著地上展開的一半的畫卷,臉上的表情滿是錯愕,順著皇上的視線,童阜只看見半開的畫卷上,隱約見到一個女子的頭像。
玄天成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下案几旁的臺階,眼睛卻是不離畫卷,畫上的女子,似乎和她很像,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拿起地上的畫卷,輕輕展開——
畫上——
一個女子身著一件淡綠素衣,下著墨綠長裙,及地的青絲綰於木簪之間,左右手各執一隻毛筆,微閉雙目,嘴角輕揚,笑得自信且從容。素淨的青衣,墨似的長髮,還有那慵懶的笑意,都讓她平凡的面容散發著清雅隨肆的風采。
是她!玄天成久久的看著眼前的畫卷,微微顫抖的雙手顯示著他內心的激動,不住的低喃:“她,怎麼會是她。”
忽然,玄天成猛地抬起頭,雙眼閃著炙熱而急切的光芒,盯著童阜問道:“她,她是誰?”
沒有見過這樣的皇上,童阜心裡直打鼓。連忙看了一眼畫卷,戰戰兢兢的回道:“回皇上,是慕容舒清。”這是前幾日禮部送來的慕容舒清畫像,當時皇上不看,他收拾的時候看過一回,傳說這慕容舒清極為低調,本人沒有畫像,這幅還是當日去過祁相壽辰的禮部侍郎繪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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