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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點點頭：&ldo;行。&rdo;從錢包裡摸了一張一百的大票出來。

這女人把一百接到手裡，卻有些為難：&ldo;我這兒沒零錢啊。&rdo;說完她轉向那個年輕人，&ldo;你有零錢嗎?&rdo;

那個年輕人默默地從兜裡掏出一疊票子，數了一張五十的、兩張二十的和一張十元的鈔票交到女人手裡。

那女人給李原找了錢，李原接過來放進兜裡，吭吭地咳嗽了兩聲，沒急著走，而是跟這個中年婦女攀談起來：&ldo;你們這兒能賣飯啊。&rdo;

婦女&ldo;嗯&rdo;了一聲：&ldo;也就是米飯、炒菜、麵條什麼的。&rdo;

李原伸著脖子往裡看了看，見菜價都貼在牆上了：&ldo;嗯，倒也不貴。&rdo;他轉向許鶯，&ldo;回頭，你可以到這兒來吃飯嘛。&rdo;

許鶯含含糊糊的&ldo;唔&rdo;了一聲，李原拉著她走了。

倆人也沒去那個理髮店便回到了停車場，上了車，李原說：&ldo;找個證物袋。&rdo;

聶勇開啟車前臺的雜物櫃，從裡面摸了幾個證物袋出來交給李原。李原把剛才找的零錢放進一個證物袋裡，又對許鶯說：&ldo;那張名片也放袋裡，還有那包桃酥和小韓買的棗糕，都拿回去給老程。&rdo;

許鶯說：&ldo;老李，另外兩家怎麼辦?&rdo;

李原搖搖頭：&ldo;沒辦法，咱也沒有要洗的衣服，我也不用剃頭，進理髮店和洗衣店太不自然了。&rdo;

許鶯說：&ldo;那……&rdo;

李原說：&ldo;沒關係，我估計那個中介肯定要給你打電話，說不好就是今天晚上。&rdo;

他頓了一頓：&ldo;中介肯定會讓你先來看房，到時候就換你和聶勇過來。你們倆裝成小兩口，進這個小區把裡面的情況摸一下。&rdo;

許鶯還沒說話，聶勇結結巴巴地縣開口了：&ldo;老，老李，這，恐怕，不行吧。&rdo;

李原一瞪眼：&ldo;知道你有女朋友了，這是工作，哪兒那麼多矯情。&rdo;說完，他又吭吭地咳嗽起來了。

韓明艷一直在旁邊坐著沒說話，李原轉向她：&ldo;你在這兒學習，住的地方也不遠吧?&rdo;

韓明艷&ldo;哦&rdo;了一聲：&ldo;我就住在旁邊那個連鎖酒店。&rdo;

李原劇烈地咳嗽著：&ldo;要不，先把你送回去吧，別跟著我們跑了。&rdo;

韓明艷點點頭：&ldo;好吧。&rdo;

到了連鎖酒店門口，韓明艷臨下車的時候，李原還說：&ldo;明天一路順風，等我好了，就去看玲兒去。&rdo;

韓明艷笑笑：&ldo;好。&rdo;

他們的車開了出去，許鶯有點惴惴：&ldo;老李，咱們不會跑偏方向吧。&rdo;

李原擦了一把鼻涕：&ldo;偏了也沒關係，反正咱仨也沒事兒幹。&rdo;

聶勇問：&ldo;老李，你們剛才發現什麼了嗎?&rdo;

李原說：&ldo;不好說，還有兩家店的情況也沒摸。不過，這倆店兒都有點奇怪。&rdo;

許鶯有點納悶：&ldo;這倆店有什麼奇怪的?&rdo;

李原想說什麼，又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好半天才平息下去，他勉強擺擺手：&ldo;往後你們就知道了。&rdo;

許鶯只好和聶勇面面相覷。

李原回到家裡，琪琪正坐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