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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鶯忽然插了一句嘴:&ldo;老李,你有沒有考慮過另一種可能?死的其實是沈霽……&rdo;
李原連連搖頭:&ldo;這種可能只存在於小說裡,在現實中,想都不要想。要知道,警察並不是隻有這一個途徑來獲取沈曦的指紋和dna。他們可以在家準備這些東西,卻無法抹去沈曦辦公桌上的那些痕跡。辦公桌上是一定有指紋的,而dna呢,只要沈曦掉了一根頭髮,就能戳破這種弱不禁風的假象。&rdo;
許鶯臉有點兒紅了:&ldo;好吧,不過他對身體其它部位的破壞是……&rdo;說到這兒,她實在是說不下去了,臉變得更紅。
李原說:&ldo;這是出於對沈曦的憎恨。徐少周說的犯人那些心理是合理的,然而他並沒有完全說對。尹全書對沈曦那些女/性器/官的破壞,其實是出於對沈曦背叛行為的憤恨,同時,他一定也非常羞愧。畢竟沈曦出賣自己的肉/體,最終的目的是為了幫他的公司發展。這導致他的心理嚴重扭曲,所以他才那樣戕害沈曦的屍體。同時,他可能也不希望警方發現沈曦死前曾和人發生過性/關係,更不希望警方透過對這方面的調查詢到戴金祿。他無法承受沈曦和戴金祿的奸/情曝光給他造成的影響,所以才對屍體做了這樣的事情。&rdo;
聶勇問:&ldo;那後來呢?&rdo;
李原說:&ldo;後來,他們就開始策劃栽贓。首先,尹全書弄到了魯百興的編織袋。這樣做有一個好處,即警方透過編織袋最終只能找到魯百興,而無法追溯到兇手本人。弄到了裝屍體的編織袋。&rdo;
聶勇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ldo;不對呀,老李。魯百興偷東西那天晚上,我們在城關路周邊只發現了戴金祿的車,沒有發現尹全書開的車啊。&rdo;
李原一笑:&ldo;如果戴金祿和沈曦被撞破不是發生在下午,而是在晚上呢?&rdo;
兩個人同時一愣,李原說:&ldo;你們看,現在只在魯百興說的那個時間段發現了戴金祿的車,而在當天的其它時間段,卻只能看到尹全書開車去了那裡。所以,我覺得,弄不好戴金祿是晚上才到那裡去的,而尹全書則是很早就守在那裡。他看到戴金祿上樓,自己也隨即上樓,撞破了兩個人。戴金祿慌張逃走,他也追了下來,所以那天魯百興才看見戴金祿的車猛地衝出來。其實當天晚上,戴金祿實在是慌不擇路了,開車才會那麼猛的。而尹全書恐怕根本就沒來得及上車,就那樣跑著從後面追了過來。&rdo;
這種解釋勾起了許鶯更大的疑惑:&ldo;那天戴金祿下午兩點多就離開了會場,而沈曦也是中午左右到的那裡,尹全書比沈曦到得更早,為什麼直到晚上才會有這些事情的呢?&rdo;
李原說:&ldo;具體發生了什麼,現在我也說不清楚,但細細推敲一下,恐怕這事兒跟戴金祿、沈曦和沈霽三個人都有關聯。&rdo;
許鶯和聶勇全糊塗了,李原繼續說道:&ldo;要知道,沈曦的本意是想讓沈霽和戴金祿在那天幽/會的,然而,沈霽的突然變卦打亂了她的安排。她一方面想方設法要說服沈霽順從,一方面又不得不跟戴金祿說此事需要推遲。這樣一來,兩下一扯就把時間給推遲了。沈霽卻沒有閒著,她的本意就是讓戴金祿和沈曦被尹全書撞破,所以她跟戴金祿說的一定是可以來。這兩姐妹雖然各懷鬼胎,有一點是相同的,即不能讓戴金祿發現有兩個沈曦,所以她倆互相之間不得不順著對方的話說,免得被戴金祿發覺。我想,那天戴金祿應該也很困擾吧,他肯定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一直猶豫不決,這才拖延到了晚上。而那時,也實在是不能拖延了,沈曦才不得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