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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到時看不清字，還得再回來做次戲。

&ldo;沒了，走吧。&rdo;

&ldo;等等。&rdo;

莫達拉檢查著自己的拍照結果，發現了不對勁，他叫住了已經放回案卷要往外走的譚北海。

&ldo;怎麼了？&rdo;

&ldo;這最後一頁寫著有附件，附件呢？&rdo;

&iddot;

訊息中顯示，鄭盛與一個人有著非常頻繁的單方面轉帳記錄，他點開對話方塊，往上劃了幾頁，用自己手機錄了個影片給譚北海發去。

&ldo;譚北海：我們這裡也有些發現，七點在我家碰個頭吧。&rdo;

曹煥回了個&ldo;好&rdo;，收起了手機要走，一抬頭額頭就撞上了餘了遞過來的鄭盛那隻手機，他揉揉額頭，接過手機道了聲謝。餘了沒理會，繼續去理她桌上的線。

&ldo;你不打算看眼？&rdo;

曹煥示意了下手裡那臺被當做載體的積灰iphone。

&ldo;不看。&rdo;

&ldo;那……&rdo;

&ldo;不去。&rdo;

曹煥原本想客套性地問下餘了要不要一起去匯總下資訊，畢竟現在他們兩個算是結成了一個塑膠聯盟，但餘了好像能料到似的，直接打斷了他。人家都說不去了，曹煥也不知道硬要拉著人去，他聳聳肩，道：

&ldo;那……我有訊息了通知你？&rdo;

&ldo;無關的就不用了。&rdo;

行吧，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省事了，曹煥求之不得，溜之大吉。

曹煥比譚北海及莫達拉都要早半小時下班，他查了地圖怎麼從中心去譚北海家，沿路無意中看到了一家他曾經被陳彌安利過的燒鵝店。想起其中掛爐燻烤、脆皮嫩肉、看起來油汪汪吃起來卻一點都不膩的燒鵝，曹煥嚥了下口水，提前幾站下了車，打包了三份燒鵝飯及一大份麻辣鴨血，美滋滋地打了個車往譚北海家而去。曹煥到的時候，譚北海還在路上，他想著也等不了多少時間，乾脆將吃食往身邊一放，找了個臺階席地而坐，一邊翻鄭盛的聊天記錄打發時間，一邊等人。正值下班時間，樓梯中上上下下的人不少，一位老奶奶估計把曹煥當成了外賣員，立刻上去對他噓寒問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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