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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有人幫忙，或是脅迫。

而能做到這些點的……

曹煥想到了去福利院看監控的那個警察。

&ldo;不知道有沒有關聯，但有件奇怪的事，我……我曾聽譚北海說過。&rdo;

曹煥撒了個慌，幸好現在是通話，不然和莫達拉麵對面，莫達拉一定能從他遊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

&ldo;怎麼說？&rdo;

曹煥把福利院門衛賴師傅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大致將&ldo;奇怪&rdo;二字的重點放在了&ldo;沒聽說過有車禍，卻有警察來調監控&rdo;這上面。

&ldo;……你的想法是對的，鄭盛這件事上疑點太多了，如果是有內部人員下手，倒是能說得通，你這兒有你說的那人照片嗎？&rdo;

&ldo;有的。&rdo;

&ldo;行，你發我一份。&rdo;

&ldo;但是莫達拉，我發給你了，你能不能不要給別人看？&rdo;

曹煥畢竟是沒說實話，莫達拉如果無知無覺地把圖片傳出去了，便是打草驚蛇，那他、譚北海、莫達拉都會有危險。

&ldo;……&rdo;莫達拉沉默良久，答應道，&ldo;行，我自己留意下，不會給別人看的。曹神……&rdo;

&ldo;什麼？&rdo;

莫達拉欲言又止，曹煥似乎都能看到對面他搖了搖頭的樣子。

&ldo;沒什麼，保重。&rdo;

曹煥掛掉電話後，久久不能把自己從各種胡思亂想中抽離，鄭盛為什麼必須死，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這個事情果真如餘了所說，牽扯巨大。

不能告訴譚北海。

這是曹煥做的第一個決定，譚北海本與這些事無關，不能再把他往深淵裡拉了，第一個死者已經出現，雖然不知和吊墜是否有關，但他的第六感告訴他，脫不了幹係。就到這裡為止，得讓譚北海儘早脫離。

曹煥抓了抓頭髮，開啟了鎖著的抽屜，拿出那幾份彩色列印，拍了幾張照發給了莫達拉。

&ldo;布達拉宮我的淚：這是個假冒的，他穿的警服有問題，顏色和材質看著都不太對。&rdo;

&ldo;你火奐哥：這是做過清晰化處理的監控錄影截圖，會不會有色差？&rdo;

&ldo;布達拉宮我的淚：不，怎麼說呢，確實仿得不錯，假得很微妙，但我天天能見著的東西，一看就知道不對。並且最重要的是，我們不可能單獨走訪調查，就跟你們調查取證必須兩人以上一樣，我們也有這條規定。&rdo;

假冒的……那更加證明瞭這個人去福利院調監控，目的確實是為了揪出誰在找徐逸途了。曹煥煩躁地啃起了自己的指甲，後悔起之前做出的許多魯莽行為。

&ldo;布達拉宮我的淚：這貨能假冒民警，難說能不能假冒獄警。&rdo;

&ldo;布達拉宮我的淚：譚北海是怎麼跟你說起這事的？&rdo;

莫達拉該是職業病，順道就開始了例行詢問，他大概也覺得不太對，在曹煥編出故事之前，他又發來了條資訊道：

&ldo;布達拉宮我的淚：我就隨口問問，圖片我收到了，會留意一下的，我得去工作了。&rdo;

&ldo;你火奐哥：好。&rdo;

曹煥鬆了口氣，手心都出汗了，一個又一個的謊言撒得他渾身不自在，莫達拉還是自己十幾年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