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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不做就不做，嚇她幹什麼！趙祁我們找另外的地方去！&rdo;

為首的小姑娘一手一個拉住兩人，調頭就往外走。

&ldo;去哪兒都不會接的，這個屬於刑事案件，先報案是必要條件，就比如你們要升學，就一定要參加考試，不參加考試就不能升學一樣，有錢也不行。&rdo;

小陳在後面說到，這番解釋讓三個小孩都更能理解一些，果然，他們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面面相覷。

&ldo;楚楚……我們要不還是……&rdo;

趙祁拉了拉叫楚楚的小姑娘的衣角。

&ldo;別信他，一定是騙我們的！&rdo;

楚楚糾結了一會兒，一跺腳朝趙祁說道。

小陳心想這小姑娘脾氣還真暴烈，乾脆立正敬了個軍禮道：

&ldo;看到我這身警服了沒，哥哥今天在這裡跟你們發毒誓，大家都看到了，我要是剛才說謊了，天打雷劈。&rdo;

曹煥本以為小陳得拿警服做賭注，結果一個反轉來了個封建迷信，不過三個小孩居然是吃這套的，估計平時奇奇怪怪的電視劇沒少看。小陳這邊話音剛落，三個人就不說話了，叫楚楚的小姑娘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趙祁先站了出來，她看起來很緊張，雙手捏著自己的衣角，像是在下什麼很大的決心。

&ldo;我信你，警察哥哥，我先報警。&rdo;

電話鈴響的時候，趙院長正伏在案上打瞌睡，鈴聲在她睡夢中化為了鬧鈴聲，孜孜不倦地響著，怎麼按都按不掉。當意識回體，讓趙院長終於反應過來這是電話鈴聲時，響鈴已經快接近尾聲了，她一個激靈，迅速抓起了話筒，聲音清明無比：

&ldo;您好，這裡是安湖市楊柳灣兒童福利院，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rdo;

&ldo;您好，請問您是不是趙光華院長？&rdo;

&ldo;是的，您是……&rdo;

&ldo;我是安湖市公安局盤湖區分局花圃園派出所的陳豫，請問您認識安湖市鶴鳴路小學五年級一班的趙祁嗎？&rdo;

&ldo;認、認識的，是我們這兒的孩子，祁祁怎麼了？祁祁沒事吧！&rdo;

說到後來，趙光華的聲音裡都帶著哭腔了，顯然是非常著急。

&ldo;趙院長您冷靜下，&rdo;小陳把大概的事情原委在電話裡簡要地跟趙院長講了一遍，&ldo;……所以您現在有時間嗎，能否來趟中華公義司法鑑定中心？我把地址給您。&rdo;

趙光華聽完小陳的陳述後，半天沒回過神來，臉煞白煞白的，開口想講話，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自己院裡的孩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竟完全不知道。作為監護人卻沒有得到孩子的信任，如果能更貼近孩子們，多增加溝通，興許能在隻言片語中發現端倪，早早地幫他們遠離惡魔，免去在成長的過程中遭受到如此的傷害。趙光華沉浸在深深的自責裡不可自拔。

&ldo;趙院長？&rdo;

聽筒裡傳來小陳的聲音，將趙光華拉回現實，她深呼吸了幾下，抽了幾張桌上的紙擦了擦眼睛道：

&ldo;我馬上過來，馬上過來。&rdo;

小陳跑著回了趟派出所，手裡拿著一份報案單子及回執單，氣喘吁吁地再次跑回了中心。三個小孩並排並地坐在靠文書區的椅子上，秦詩曹煥則坐在了靠法醫區的椅子上，兩列等候椅間隔了一條通道，形成明顯的分界。小陳左右望了望，最終還是挪到了小孩們的對面，和秦詩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