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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同樣怪異的二王子姬發。
&ldo;眾位王子眼睛放亮了,莫要讓他人得了頭籌。&rdo;接上那位奇怪王子的是同樣冷淡的閎夭,這位面若秀玉的青年俊傑一派面無表情,同樣驅著馬消失在獵場之中。
公子鮮的嘴忽然咧出一個巨大的笑意,看得人越發滲入骨髓之中。他騎著一頭怪異的野獸,便將眾人仍在了身後。
太顛同幾位王子相互看看,又瞥見伯邑考晦暗不明的面容,便斷後看著幾位王子先後被忽然打斷的緊張氣氛。
&ldo;有時候覺得二王子真是個奇怪的人。他不勇敢,似乎亦無所畏懼;他並不特別聰慧,然而卻常能一鳴驚人;可是待他嶄露頭角之後,卻迅速退卻到了潮汐之下…等等,你這隻臭狐狸,為何剛才不開口制止王子們的爭端?&rdo;
散宜生手中的扇掩住了嘴角的笑,一雙胡麗眼睛越發的明媚起來:&ldo;有你太顛將軍在,何須小子出力,總歸得罪王子的非我。&rdo;
&ldo;‐‐臭狐狸!&rdo;
兩人悠閒的在馬場中晃著,太顛面帶著疑惑搔搔脖子:&ldo;王子們之間的爭端來的真是莫名其妙,似乎一夜之間都變了。&rdo;
&ldo;呵…並非一夜之間都變了,只是那些小心思越來越明朗化了而已。野獸在成年後所具有的千姿百態,用來劃定自己不同領域,即便是同一根脈血緣,亦會為了不同的部落而相互殘殺。&rdo;
&ldo;說這許多廢話,你無非便說這些王子皆貪圖周侯之位而已。&rdo;泰伯仲雍那禮節謙讓的時代似乎仍距離不遠,然當年斷髮文身墜夜而去的兩位先公似乎也已經融於蠻夷之中。祖先的心思不容的後人忖度,而後輩的陰謀卻又換了另一種方式。周邦的人對於周侯姬昌的信任與敬愛從未動搖過,可是畫在完美圖紙上開始模糊的一角卻已經昭示著形勢的變化。
&ldo;說起來怪得很,周侯歸來後像是變了,又說不上哪裡變了。&rdo;周侯姬昌當年是在先公季歷為商王文丁軟禁而亡之後繼承王位,那時他亦為一個年輕人,似乎平穩的趨於過渡。周邦的姬昌在年輕之時便傳為先聖,常有流言稱王能通曉天意,然而同大邑商狂傲的帝辛不同,姬昌一次未在眾人前演化八卦,施展那些神奇之術。即便如此,周侯那沉穩的英豪氣度仍舊使得周邦興盛綿延長久,以至於周邦之人甚至快要忘記了自己同大邑商世代的仇恨‐‐直到王被囚於羑里城之前。
相比周邦之人忽然從規律的日出而作中得到警醒,他們的先公能夠被大邑商的帝王殺死,他們如今的王能夠被無緣無故囚禁數年之久,這簡直如同聖人之下的芻狗一般。
何況,周侯在在歸政後態度令人難以猜測,他將王政交給幾位王子後,只是整日於王宮中不見蹤影。對於幾位王子的漠視態度更是令人諱莫如深,這位本就沉默的王者,如今變得令人越來越難以讀懂。
&ldo;喂!死狐狸!你最擅長猜人心,大王是如何想的。如今大邑商那方動作頻頻,多次征伐九夷,又忽然間斬斷有蘇,這難道不是一種訊號嗎?還有這些麻煩的王子殿下,總要有些說法吧。若說繼任者,果然是大公子最為合適嗎…&rdo;
散宜生合上了扇子,他嘴角輕輕一抿,頗有些似笑非笑:&ldo;你最好的選擇,就是少說話、晚下注…&rdo;
&ldo;二位大人好生悠閒,前方都快殺得看不見氣息了。&rdo;聲音平板無波,氣息卻澹泊平靜,散宜生若有所思的回首笑笑:&ldo;奭王子,您對田獵之事依舊興致缺缺啊。&rdo;王子奭將過而立,雖然面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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