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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早講清楚——在這三天裡,我說一不二。李歡不僅僅有嚴重心理問題而且暴力傾向很強。我已向格陵總工會報備,他應該進行系統的心理治療。現在你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去解決一個具有偏執人格的員工,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們都不可能預測。你既然不信任我,要越俎代庖,那我留下也沒有什麼意義。”
“雷先生!”
“我本認為蒙先生深諳御人之術。看來是我錯了。”雷再暉已經推開座椅,扣上外套的扣子,“事到如今,我只能送蒙先生你四個字——安全第一。”
他走得瀟灑,蒙金超在他身後狂吼:“我四年前就該坐這個位子,他聞柏禎一句要留下來,霸住不放,我能怎麼辦?我忍!我忍足四年,忍到他走,他的小姘頭還非要留在百家信礙眼,我能怎麼辦?我還忍!忍來忍去,我得到了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們背後怎麼叫我?現在好,連個李歡都敢騎到我頭上來!竟然發郵件威脅我,膽敢開除鐘有初就在茶水間投毒!鐘有初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聞柏楨留下來的小姘頭!”
雷再暉猛地停下了腳步。
蒙金超已經喊到聲嘶力竭。
“你以為我關閉茶水間是為了什麼?好玩?耍小伎倆?不是!我告訴你,沒有人能指揮我!沒有人!”
Berjhen·Win(上)
他推開了鐫有“Investment Banking Division”字樣的橡木大門。
雖然公司在投資市場的佔有率在上升,但辦公環境並沒有得到任何改善。擁擠的辦公桌之間形成了一條條狹長而複雜的甬道,從日光燈的位置望下去,好像一張龐大的蛛網,裹住所有人的金錢慾望。
剛到上班時間,各桌上的電話已經響個不停。
“Hi,Berjhen。”
當他走向自己的辦公室時,一路上有不少下屬與他打招呼。在這樣的一間歐洲員工佔75%以上的大公司裡,一位東方人能夠獲得尊重實難可貴。
“Hi。”
他淡淡地點一點頭。大家都知道這位東方人素來沉默而內斂,於是又用脖子夾著電話話筒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從他的辦公室的玻璃窗一眼望出去,整個部門全是歪脖子,景象奇怪。雖說是主管辦公室,面積亦很逼迫,只有九坪,一張四尺長的橡木桌上沒有電腦,只有滿滿敦敦地放著所有今天要批閱的檔案和合同。燙金的銘牌,亦是橡木質地,手工製作。
銘牌上第一排是頭銜,Senior Director,第二排是姓名,Berjhen·Win。
女秘書是一位英裔的美國人,發音飽滿圓潤,有一種貴族的氣質:“Berjhen,line 2。”
Berjhen·Win接起電話:“Hello。”
“聞先生,是我。楚求是。”
電話裡楚求是的聲音非常清晰,一點也聽不出來是越洋電話。他的聲線一向是充滿活力而快活的,這次也不例外。
“是你。”聞柏楨看了一眼壁鐘。牆上掛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壁鐘,一個走著紐約時間,一個走著北京時間,“在看這邊的大盤?”
“聽你的話,昨天已經估清。”楚求是笑道,“這不,一開市就來感恩了!”
“求是科技的融資計劃我已經看過,寫的很不錯。”聞柏楨道,“不過我這邊明年不預備做一百萬以下的專案。所以我會幫你寫一封推薦信到另一家公司,他們做中小型企業融資金融鏈非常成熟。”
他說了一個名字,楚求是很高興:“謝謝你,聞先生。我對自己的計劃書非常有信心,不過也還是要感謝你是我命中的貴人。”
“和我就不用客氣了。謝來謝去浪費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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