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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的無助那樣明顯,求人的時候,淡色眸子裡像是泛了一層水光,看的蔣文樺出了會兒神。
外面語兒又敲了敲門,她想進來找許白。
「小白阿姨不舒服,你先去找姆媽玩。」蔣文樺出聲道。
語兒抱著玩具在門口站了好半天,才不情不願的離開。
屋內,許白聽到外面沒動靜,暗暗鬆了口氣。
她白皙的手指仍緊緊攥著蔣文樺的衣服,整個人也窩在她懷裡,從蔣文樺的角度看去,竟覺得她比平時多了幾分柔順和乖巧,渾身的刺也都收了起來。
她想,她要是一直能這樣聽話該多好。
許白感覺某處開始泛著絲絲涼意,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坐在這個人身上了,只能扭了扭身子,故作不適的道,「你放我下去吧,我想睡一會。」
蔣文樺盯著她的臉,用那隻混合了藥物和別的東西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和自己接吻。
唇齒被強勢頂開,許白閉著眼睛嗚嚥了一聲。
吻到她喘不過來氣,蔣文樺才鬆開她,狹長的鳳眸中充斥著濃濃的佔有慾,她說,「我讓人在園子裡打了一座純金的籠子,本來打算用來養鳥的,以後你要是不乖,我就把你關裡面。」
許白:「……」
—
許白身體因為服藥副作用太大,休養了兩天才去上班。
從她好了之後,每天早上都要起來陪蔣文樺晨練,然後去練槍,時不時羅威再抓幾個人來審問,見得多了,許白都麻木了。
不過在這沉重無聊的日子裡,唯一讓許白得以慰藉的就是孩子了。
蔣文樺果真把蔣時語留下了,雖然每天和孩子見面的時間不長,但至少晚飯可以一起用,許白半夜睡不著的時候,就起來給孩子做甜品做夜宵,她想著即便不能相認,也要做些什麼,就當是彌補這幾年身為一個母親未盡到的責任和義務。
這天晚上,許白剛打了一小鍋奶糊端出來,語兒邁著小短腿跟在她後面,「小白阿姨,蛋糕。」
許白天天變著法的給她做好吃的,孩子吃慣了她做的,就再也不碰別的了,最近家裡專門給她請的兩個西點師傅都被打發走了。
「今天太晚了,喝完奶糊就該睡覺了,蛋糕明天再吃好不好?」許白柔聲說道。
小姑娘自己爬到椅子上乖乖坐好,軟糯糯的開口,「明天,小白阿姨,一起。」
自從搬到這裡之後,語兒的話都比以前多了很多,雖然性格還是有些獨,平時除了許白基本不怎麼和人說話,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許白吹了吹小碗裡的奶糊,「好呀,明天小白阿姨和你一起吃。」
「這麼晚了還給她做東西?」一道明顯不是很受歡迎的聲音從餐廳門口響起,徹底打破了這份美好。
許白拿著勺子的手僵了僵。
蔣文樺走過來從她手裡接過碗勺,直接放到小姑娘面前,「多大了還讓人餵。」
語兒小臉緊繃,拿起勺子,自己吃了起來。
沒等許白說話,蔣文樺就對她說道,「你一會去趟醫院,蘇染半夜暈倒了,馬上要動手術。」
許白看著語兒,「今天就去嗎?」
蔣文樺見她一臉不捨的樣子,故意道,「是現在,換衣服去吧。」
許白摸了摸語兒的頭,叮囑她慢點吃,連個眼角餘光都沒給蔣文樺,面無表情的起身走了。
蔣文樺等她出去後,掃了眼專心致志乾飯的小姑娘,「好吃嗎?」
語兒點了點頭。
蔣文樺使喚她,「再去拿個碗和勺子過來。」
語兒猶豫了一下,從椅子上禿嚕下去,蹬蹬蹬跑進廚房,蹬蹬蹬又跑出來,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