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下腮幫子。
僅限於鼓腮幫子,不包括嘟嘟嘴。
只是配合著她的鵝蛋臉,蘋果肌,小酒窩,就這麼區區鼓一下腮幫的嬌嗔之態,就頗有萌點。
02年的人,尚不知賣萌為何物,對美人的評價,下巴要越尖越錐子越好,並不懂得欣賞鵝蛋臉的好處。顧莫傑卻是兩世為人的審美觀,略一踟躇,就發現陸文君真是“生不逢時”,若是再年輕十年,按照後世的標準,其姿色就妥妥的介於八分女和九分女之間了。
……
“真是不‘紳士’啊——都問了人家行禮重不重,也不見你有幫忙拿的意思——喏,幫我拎這個,快到車站時再還給我,別讓人看見了。”
陸文君顯然不知道“紳士”這個詞將來會包含哪些惡意。說完就落落大方地把一個大拎包丟在顧莫傑的拉桿箱上頭,然後略微側過一些身子,巧妙地確保兩人拉開到一米多的距離。
就好像如果下一個拐角有認識的同學出現的話,陸文君就能一下子繃直身子把包包拿開,不讓人看出異狀一樣。
顧莫傑心裡一暖,心說前世的自己還真是傻逼的雛兒,看不出誰對自己好,誰對自己親近。有些女生,其實是不願意被人當成“班花”什麼來看待的,她們更希望自己不要被貼上花瓶的標籤。
而越是這樣的女生,越是不願意在旁人對她敬而捧之之後,就疏遠舊識的,哪怕僅僅是為了表現自己不膚淺。
對了,剛才她說了“紳士”……唔,紳士貌似也沒什麼不好的意思吧?
陸文君見顧莫傑沉默了十幾秒鐘沒搭話,卻不知道顧莫傑已經陷入胡思亂想之中了,倒是有些訕訕地,搜尋了一番剛才顧莫傑的客套,順勢往下說:“我媽今天病了,所以沒送我,讓我自己一個人回校——結果還帶這麼多東西,可沉了!”
這種語境,顧莫傑自然只能跟著歪樓,順著問候了一下陸文君母親的病情,得知不過是頭疼腦熱之類的,並不要緊;又說了些安慰的客套話,正準備把樓歪回來的時候,卻已經轉過車站前最後一個拐角,眼前一下子出現了幾個認識的同學。
陸文君“唰”地一下把擱在顧莫傑行李箱上的拎包拖走,然後恰到好處地拉開三四米距離。
按說這時候,若是久經網路洗禮的人,這當口肯定應該閃過一絲不快,然而顧莫傑卻心下坦然——他知道,陸文君的這個舉動只是因為害羞,不想被人揹後說嘴而已,絕對不是什麼“女神級綠茶為了多穩住幾個、害怕爆胎而做好保密工作”。
2002年的人心,真的比十年之後的要純良不少,至少心機表們還沒有那麼專業化、套路化地產出,“心機表標準化量產作業指導書”還沒總結出來。
兩個人,都很自然,發乎情止乎禮。
顧莫傑微微加速,對著對面一個看過來的男生微笑打個招呼,開始調侃,就好像他和陸文君真的只是在路口轉角剛剛碰到那般自然。
“南哥,今天這麼‘親民’,也坐班車呢。”
對面那個被稱作南哥的男生,名叫費迪南,一米八幾,又高又瘦又帥,顧莫傑並沒有瞭解過對方家世,總歸是知道對方家裡有錢有權就對了。
一般來說,顧莫傑這種庶民子弟和富二代是玩不下去的。但是高中三年下來,班上的富二代當中,顧莫傑唯獨和費迪南關係不錯。
或許是兩人有那麼幾點相似之處,同病相憐吧,而且費迪南也不像班上其他官、商子弟那樣驕氣。
因為費迪南的名字和歷史課本兒上那個“薩拉熱窩事件”當中被殺的奧匈皇儲名字譯音差不多,同學們沒少拿他的名字開玩笑,他也不以為意。
“阿杰你又取笑!我特麼大部分時候都坐班車好不!”南哥居高臨下在顧莫傑肩膀上捅了一拳。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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