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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己考上大學,也是一位老沒正經的。”孫淑娟說話。反正女孩子是從來不會承認自己話錯話的。
錢書騰撇了撇嘴道:“原來題你們都是這樣看我的。我說我怎麼這樣不受歡樂呢。下次也要學穆醫生那樣穩重點。”
孫淑娟想了想說:“穆醫生這個人嗎?一眼看上去挺老實的。可是和他交談總是感到他有點假。總在你面前裝作自己有多大學問一樣。”
錢書騰道:“人們本身就有學問,所以,不時地顯露點出來,也是很正常的。我剛才說過我家裡的事了,現在聽聽你家裡的事了。”
孫淑娟這時停了下來,深深吸了幾口可樂,然後說道:“我吧,也沒有什麼好說。我媽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農民。一輩子除了去過我爸的部隊上一次。其他那也沒去過。我爸是在西安那塊當過兵。當兵轉業回來,便進了鎮上的派出所工作。當了幾年派出所小隊長,那時我爸在那裡也沒有什麼工作。主要就是勸勸架,維護一下鎮上治安。還有就是抓賭。也就是因為他下鄉抓賭,才丟了工作。”
“哦,你爸還管抓賭工作?有點意思。說來聽聽?”錢書騰好奇地問道。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那鎮上派出所抓賭,是他們主要工作。那還是我很小的時候,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後來都是我媽告訴我的。那一年冬天,就快過年了。農村裡在這時候也正是農閒的時候。這時候留守在村裡的閒人和在外地打工帶著錢回來的人。便紛紛地聚在一起賭博。我聽說一的一場要輸贏一二十萬。”孫淑娟說著。
這時錢書騰打斷她的話問道:“這麼多,他們那來這麼錢?”
“還有比這多的呢。別他們一個個,平常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半用。可是一到賭場都完全象變了半人似的。賭贏了就不用說,贏還想贏更多的。賭輸自然想翻本。就這樣越賭越大,最後就連命都不要了。我還聽我爸說過,在賭桌上有抽老千的,有耍無賴輸了不給錢的。五花八門什麼羞態都有。還有被發現抽老千被他們當場剁掉指手的。還有贏了錢睡到半夜被人家害的。要這些賭徒都是不要命分子。
也就是那一年冬天,我爸那天晚上,幾個老戰友難得聚在一起多喝幾杯酒。我爸那天晚上值夜班,突然電話鈴聲響了。我爸接過電話一聽,電話裡是一位中婦女的哭求的聲音。那位中年婦女哭著說某某家在賭博,你位中年婦女的丈夫在賭博。她去勸她丈夫回家,沒想到她丈夫不但不跟她回家反而打了她。問派出所還管不管這事?我爸一聽這事當然要管了。便帶著醉意說道:‘管,當然管。’
我爸說完便掛上電話機。迅速招集了一位公安幹警,帶著警棍、手銬。開上警車直奔鎮東口磚瓦廠那幾間破房子去。
我爸那天也是喝高了。自己明明知道這個磚瓦廠是袁鎮長老丈人開的。要是平常把警車開過去把他們嚇唬跑也就算了。可是,那天我爸把直接把警車開到那幾間破房子門口。讓個公安堵在門口。自己帶著三四個公安幹警進去抓人。那時我爸還是個小隊長那幾名幹警都得聽他的。我爸讓他們進去抓人,那有不聽的。個個手拿警棍衝了進去。在一頓嘈亂聲過後,那些賭徒都手抱著頭蹲在賭桌前。只有一位老人臨危不懼,只見這個老個頭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坐凳子上自由自在吸著他手中香菸。我爸當時看了有點面熟,但是一時怎麼也想不起來他誰了。我爸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個老頭年齡,他不蹲下也就別讓蹲下吧。不過都要帶回派出所的。我爸命令完,幹警們便把那些賭徒一個個都壓上了車。最後,只剩下這位老頭還坐在那紋絲不動。
我爸走上前去剛想拉他。這時這位老頭開嘴說話了:‘孫隊長,你不認識我了?’
我爸對他叫道:‘走,我管你是誰?’
那位老頭突然站起來對著我爸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