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5 頁)
而合。
而我老闆,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每天看起來心情都很好,還很有興致地跟席謙開玩笑:“席經理最近經常出入我們公司,令我的女員工們都有些蠢蠢欲動,無心工作了。”
“是嗎?原來我有這麼大魅力?”席謙笑著,眼睛掃我一下,“不過我看程總的秘書倒是一如既往地盡職盡責,可見我的道行還不夠深。”
程鈞逸也淡淡笑了,“關琳在公司裡是出了名的女強人,你若想改變她,估計要花點心思。”
兩個成功男人之間的話題竟然這麼無聊,真是閒得慌。我保持著表面的風度,禮貌地向兩位老闆告辭:“程總、席經理,你們慢慢聊,我還有點工作要處理,先失陪了。”
席謙跟我之間的關係,看似曖昧實則普通。我們始終以朋友之道相處,除了在夜總會荒唐的那一次親吻,從未有過任何親密的舉動。他並沒有明確表示過對我的追求,我就更加不會往那方面想了,只覺得多一個文質彬彬、溫潤如玉的異性朋友並非壞事。
而且更加值得我關心的事情太多,比如老闆的身體健康。
程鈞逸得知自己生病後不告訴樂兮敏,這是我一早就猜到的,以他的性格,定然不願意讓她擔心。後來她意外流產、他們離婚,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離婚後程鈞逸決定立刻去北京接受治療,速度之快,簡直如倉皇而逃一般。他變得愈發沉默寡言,不知是因為生病還是其他,無精打采,日益憔悴,跟以前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判若兩人。我看著他毫無生氣的深黑雙眼,突然就想起樂兮敏住院時我去看過她一次,看到的也是這樣一雙眼睛。以前一直覺得她的眼神很清澈,像一汪清泉,那次卻覺得,恍若死水。
我在北京待了一個多星期以後,突然接到席謙的電話:“聽你同事說,你被調到北京了?”
“嗯,上個星期剛過來。”
“很重要的工作嗎?你一個人?”
“和程總一起。”
“要在那邊停留多久?”
我想起前兩天與醫生交流時談及程鈞逸日漸惡化的病情,只得嘆氣,“不清楚,也許半年,也許一年,或者更長時間。”
席謙在電話那頭頓了一會兒,聲音低沉地說:“我問你的同事,他們都說不知道你去北京是因為什麼事,現在你跟我說就你和他兩個人,還不能告知工作內容,甚至不清楚歸期。真滑稽,莫非你們是潛入了哪個國際金融組織當臥底嗎?”
“我自問沒那麼大的本事。別瞎猜了,也不要再問,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回來。”
那頭久久沉默,我以為他掛了電話,卻沒聽到任何聲音,只好叫了他一聲,他這才說話:“關琳,我突然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天,如果那時候吻你的人是他,你是否就不會覺得那是你人生中的一個汙點了?”
我被他問得愣住,想起很多事情,心亂如麻,只能勉強維持著聲音的鎮定:“那次經歷的確令我不太愉快,可是我並未放在心上。你說汙點,嗬,我又不是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不至於因為一個吻而介懷這麼久。”
“關琳,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的女人,而且就是因為你太聰明瞭,令我有些手足無措,好像不管我做什麼,落在你眼底都成了笑話。”
“別妄自菲薄,席謙,你這樣優秀,在你面前我怎能談得上聰明?其實我很高興認識了你這個朋友,也很感激你對我的關心。我並非存心隱瞞,但是來北京的確是有要緊事,我不方便告訴你,希望你能諒解。”
席謙在電話那頭輕聲嘆了口氣,“你看,你三言兩語就把我打發了,還說自己不聰明。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再問。好好照顧自己,如果可以的話,回來時通知我一聲。”
“好,到時一定和你聯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