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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繫著燕洛雪的燕重垚率先出了碧霞宮大門,抱著鳳夜瀾的榮華公主緊跟在後,與此同時,翠兒在宮內院中,放了響箭,一道閃光隨即昇天。
上千名兵士已站立宮外,大將軍許烈威風凜凜端坐馬上,喝到:“燕重垚,聖旨在此,因何不跪?”
明皇后上前罵道:“混賬東西,沒見到本宮在此嗎?沒見到太子在他們手上嗎?,你想讓太子命喪他手嗎,你想讓本宮死嗎?”
大將軍許烈連忙下馬,臉上堆笑,跪拜施禮:“下官見過皇后娘娘。下官奉皇上諭令,前來帶小郡主。”
燕重垚微微一笑:“笑話,我自己的女兒,為何要交給一個外人,你若識趣,乖乖放我一家出宮,若不然,你丟烏紗事小,小心丟了性命。”
許烈站起來,傲慢看向燕重垚,說道:“你一異族,寄人籬下還如此大言不饞,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攔阻,如若因此傷了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那也非本將軍之過,再說,誰不知你燕重垚對公主愛入骨髓,你會傷害公主視為家人的明家人?”
許烈言語輕謾,又兼挑撥離間,榮華公主大怒,喝道:“大膽許烈,你竟敢如此和駙馬說話,你眼中可還有本宮?你先祖若知你行徑,有何面目見我南鳳先祖!”
許烈哈哈大笑:“公主所言差矣,我許烈對皇上忠心不二,為皇令是從,今日只有得罪了。弓箭手,箭上弦,若讓他們逃脫,為你們是問!”
“誰敢?”明皇后大喝一聲,攔在榮華公主面前,手臂大張,哭叫:“叫皇上來見我。”
“皇后是要背叛朕嗎?”一道聲音突兀響起,清晰,冷酷,就在隊伍盡頭,隊伍分開,金色皇輦停在那裡,身穿明黃色龍袍的南鳳靈帝坐在皇輦之上。他遙看著明皇后,問道:“在朕和皇姐之間,你選了皇姐嗎?”
明皇后跪下,哭道:“皇上,臣妾,臣妾是捨不得瀾兒。”
“朕還年輕,今後還會有子,你以為你有瀾兒,就可以永遠做皇后嗎?來人,將她拖走,關進冷宮!”南鳳靈帝冷冷下令。
皇后被人拖走,燕洛雪窩在燕重垚胸前,已經嚇傻了,這南鳳靈帝不念姐弟之情,不念夫妻之情,也不念父子之情,真是冷血。
“飛華,你要殺我嗎?”榮華公主問道,“兩年前,我就和你姐夫請辭歸隱,你一遍遍駁回,你就等著今天嗎?”
“皇姐,你若將那個孩子交出,朕一切均依皇姐,所謂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姐沒聽過嗎?”南鳳靈帝鐵了心要燕洛雪的命。
燕洛雪哀嘆,自己原來是掃把星,來了就給別人帶了災禍!不光自己要死,還連累了這對恩愛眷侶。
燕重垚笑了,笑聲充滿譏諷,他說道:“娘子,多說無益,也許他派許烈來本是試探,但我們當真,卻已給了他把柄,如今我們沒有退路了,反正我們若死,還有他兒子陪葬,也算不虧。”
榮華公主看看懷裡的鳳夜瀾,問道:“瀾兒,你不怕嗎?”
鳳夜瀾小臉兒揚起,說道:“皇后都不哭,瀾兒也不哭。”
南鳳靈帝臉色陰沉:“皇姐,這麼久朕都沒聽見那孩子哭聲,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當然是燕姑娘我為人堅忍,識大體,這時哭叫,不是攪亂軍心嗎?但她可不敢嗆聲,當然也不可能說話。只聽燕重垚說道:“皇上疑神疑鬼,連個孩子都容不下,須知為帝王者,一人為天,大權在握,審時度勢,物盡其用,人用其才,心寬以容天下,胸廣以納百川,這些皇上都忘了嗎?”
南鳳靈帝陰冷目光微微閃爍,輕聲言道:“皇姐夫自然也曾教朕君王如野獸,可為狐,可為獅,可為豺狼,只要能守護祖上基業,可以不擇手段。皇姐夫既得了訊息,還如此行事,可見並沒有把朕的南鳳基業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