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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用這中裝死的方式來躲避屬於自己的死亡?我是不是該替那個可憐的女人感到悲哀,她想救的畜生卻從未有個要救她的念頭?”
說道“那個可憐的女人”的時候,男子似笑非笑地又看了眼躺在地上動也不能動的宮千緲。她的身邊有一層淡淡的紫色光暈,傾斜了她一身。又似一個結界,將她牢牢地保護著不受一點傷害。
儘管他說不出來這個女人是什麼來歷,不過他更加肯定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這個死亡遊戲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讓他有一種全身都在沸騰都在叫囂的快感。
窗外的月光似乎更加皎潔更加地迷人了,瑩白的月華投射在它的身上,慢慢地衍生出一圈圈銀白色的光暈。慢慢地擴大,漸漸地變得強烈。
男子眼眸一橫,嘴角泛起冷笑,哼道:“現在終於肯現出你的真身了!”
話音未落,銀白色的光暈霎時滿屋彌射,刺得他眼睛一痛。後退兩步,光暈減小,最後變成一個小銀球消失不見。凝眸細看,一個銀白色的身影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
銀色的長髮光潔如月,柔軟如綢;黑色的眼珠璀璨如星,流光溢彩;一對眉兒似那二月的新柳,又如長劍斜飛;鼻不高而巧,唇不薄而豔;整張臉精緻的如同一個瓷娃娃,讓人喜歡卻又不敢輕易碰觸。他的身上穿著的銀色長袍,隨著他的動作而折出一個個好看的皺褶。
“我還以為你快要死了呢!”黑衣男子看似失望地瞅了他一眼,手腕一轉,手裡的流霜刃直直地對準了他。
“白斬月,現在準備好了要死在我的手裡了?”
他不答話,而是很鎮定地一步步走向黑衣男子。眼中沒有懼怕,沒有擔憂,甚至連一絲顧忌都沒有。就跟那個執刀想要殺他的男人在他眼中一點都不存在,也或者是他根本就不將他看在眼裡。
黑衣男子見狀,怒道:“白斬月,你什麼意思?”
他就奇了怪了,這個白斬月怎麼像是換了一個人?前一段時間還被他追得狼狽逃竄,這一刻又顯得毫不在意,他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哎……”白斬月忽地停住了腳步,對著他嘆息了一聲,不無可惜地說道:“翡羯,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人類總說‘妖物就是妖物’了。因為在人類眼中,妖物幾乎等同廢物!”
“死狐狸!”
翡羯怒不可竭,刷地朝前一刺。白斬月只是往後輕輕一退,就避過了他兇悍的一擊。左腳一滑太極步,倏地溜開。翡羯轉身,白斬月早已經抱起了地上昏迷不醒的宮千緲,滿臉嘲笑地看著他惱羞成怒的臉。
“我現在要是你的話,我一定夾著尾巴逃得遠遠的,這樣才能留住一條小命。”白斬月調皮地朝著他眨眨眼,言笑晏晏地火上澆了一勺油,讓翡羯胸腔裡的怒火燃得霹靂啪啦的。
翡羯抬腕,指尖燃氣一簇暗紅的的火苗,將黑暗的屋子照了個亮堂。白斬月笑嘻嘻地斜靠著牆壁,手裡抱緊了流血不止的宮千緲,帶著欠揍的惋惜繼續道:“真不知道你這麼多年的妖怪是怎麼當的,看了她都不躲遠一點!”
第一卷 第19節:月戰衣
“你什麼意思?別以為這個女人傷了我她就變成天生的神了!”翡羯不以為意,嗤笑著睥睨著一臉無害的白斬月,道:
“你別忘了,身為狐狸上仙的你不是也被我追殺到無路可逃,最後跟著一個女人避難嗎?”暗紅的眼眸陰狠喋血,“神又怎麼樣?我翡羯遇神殺神,就你這隻狐狸神仙我也照剁不誤!”
“哦?”白斬月故意地提高了聲調,頗有討好之色地看著翡羯,說道:“那您這隻妖怪是在太厲害了!白斬月太佩服啦!不過您覺得這個女人只是一般的女人嗎?”
言罷,白斬月看似好奇地盯著翡羯,等待著他的回答。翡羯心裡有氣,這個白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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