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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崔媽媽也沒多想,可青樓里人多嘴雜,難免會知道一些內情,崔媽媽這才知道,原來那司徒嬋兒原本就叫嬋兒,而且確實是四個多月前才進宮的,聽說是從賀府出來的。
後來又認了大將軍為義父,這才一路走到了最後,被皇上賜了國姓,可是饒是如此,崔媽媽也沒當一回事,天大地大,名字相同的有的是。
可是不久前她在樓中跟幾個常客閒聊,他們問起了嬋兒,崔媽媽也不好意思說自己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劫走了嬋兒吧?於是她就只說有人給她贖了身了。
可那兩人卻說起了別的事,說的正是當初名郡王未被封王時,路過宜城而遭到追殺,聽說就是這合歡樓的頭牌嬋兒救的他,由此兩人猜測宮中那個側妃可能就是這的頭牌。
崔媽媽覺得事情可能真的是那樣,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她就會惹禍上身了,王爺的側妃是從青樓出來的,這還了得?
畢竟王爺側妃,就算不是達官顯貴之女,起碼也得是小家碧玉吧?所以如果真的是她的話,她早晚會派人來殺人滅口的。
於是當天崔媽媽就轉賣了合歡樓,自己逃跑了,可沒等逃出去呢,就被抓了。
後來幸虧她機靈逃出了那些人的魔掌。
可是那些人卻沒有放棄追殺她,她想肯定是之前那幾個人說話被什麼有心人給聽了去,所以來殺人滅口了,她也知道,如今她想要活命就只有逃到都城,然後告狀到都城的府衙。
“陛下,民婦不知道名王爺的側妃是否就是我那合歡樓的人,但是民婦實在是怕了啊,民婦不想死,而且民婦被抓時,還曾無意中聽到了那些人說的話,說什麼這次的事若做的好了,王爺王妃肯定會好好的賞他們的。”
崔媽媽是鼻涕一把淚一把,用帕子擦了擦繼續說:“民婦不相信名王爺是這樣的人,名王爺心地善良這是所有人知道的,更何況王妃應該沒有必要幫著側妃去隱瞞這些,所以民婦猜肯定是那有心人栽贓陷害,汙衊之詞啊!但民婦也不想因此而失了性命,還請陛下為民婦做主啊!”
政王冷眼所過崔媽媽,崔媽媽嚇的頓時臉色蒼白,皇上啊,天子啊,這威嚴真不是作假的。
政王心中微微一想就明白了,袁景真這是針對嬋兒來的,這麼一大段的說辭,只想達到一個效果,那就是讓嬋兒出來當面對質。
若嬋兒真的是那合歡樓的人,那到時候嬋兒魅惑司徒曄的罪名是肯定的了,然後緊接著就是欺君之罪,到時候嬋兒絕對不能活命,至於司徒曄嘛…
他也有罪,明知她的身份卻故意隱瞞,甚至聯合她一起欺君,到時候朝上光是彈劾他的就一大堆了,他還想去跟司徒章爭什麼嗎?而且這婦人還說,許是那有心人想要栽贓陷害,這就是退路,若真的查出來不是司徒曄,她也有說辭獨善其身。
那麼此時被牽連進來的就還包括了司徒軒了,若是他們背後綢繆的好,一箭雙鵰也不是不無可能的。
“去把曄兒和他的側妃叫過來。”
鄭公公領命而去,政王則是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婦人,沫的鶯鶯燕燕的,哪像被追殺而落魄的人?總不會說袁景真真的那麼好心,在他府上的這幾日,他還讓她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吧?
袁夫人是什麼人,哪怕是遠在宜城,這崔氏也肯定是知道的,政王可不相信,袁夫人真的能放任一個成天打扮的妖里妖氣的人在府裡嗎?
可是袁景真又不是這麼不細心的人。他怎麼沒把這細節籌劃進去呢?
還是說他另有什麼打算?
政王用眼角瞥了一眼袁景真,見袁景真一臉嚴肅的站在那裡,絲毫沒有一點愧疚,也放佛一切事都與他無關一般,這不禁讓政王心中暗自嘀咕了。
這袁景真又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