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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沒收到風聲嗎?那丫頭開春就二十四了,今上打算,給她議親。”
陸依山慚聲:“怪徒兒疏忽,竟連這樣重要的訊息都被瞞在鼓裡。”話鋒一轉,“只不過,郡主總領南境五萬兵馬,有綏雲將軍的頭銜在,她的親事可不同一般貴女,再者因為方皇后的緣故”
他欲言又止,顯然有顧慮在胸。
陸崛殊眉峰輕挑,緊跟著不以為意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皇帝打的什麼主意,我心中有數。安陶的婚事,究竟也不是他一人說了算。”
陸崛殊說著話,又看向陸依山,口中嘖了一聲,忍不住惋惜道:“想當年,我倒真動過把你倆撮成一對的念頭。可惜那時候,你還是個只知道撒尿和泥巴的野猴子,安陶心氣又高,愣是沒瞧上”
“師父!”
陸依山抬高了音量,覷著二公子臉色,耳根竟然慢慢紅了。
番外二:督主和公子的第二次
陸崛殊走後,雨剛好停了。
將入夜的天淹潤寥廓,底下是無論晴雨複復潺流的古洛河,水天相襯,有一種縱觀今古的隔世感,曠遠裡埋藏著愴涼的隱喻義。
許是傷痛令人多思,葉觀瀾臨窗望杳然,心有慼慼。
就在這時,身後探出一雙手臂,替他關了窗戶。什麼東逝水、西沉月,通通被拒之門外,葉觀瀾眼下唯一真切感受到的,只有陸依山溫暖健壯的胸膛。
“藥快放涼了。”
陸依山手落下來,扶在窗沿,仍以環抱的姿態將公子拘在那裡,半步不退讓。
葉觀瀾不怕苦,再苦的茶也能面不改色地嚥下。可他偏偏怕吃藥,光是聞見那味兒都要蹙眉。這是打小養成的習慣,改不了。
陸依山洞察秋毫地一笑,拉過藥盞,指腹在盞沿貼了貼,“還溫著。”他淺嘗了一口,俄頃眉心虯結。
“玉羅剎這都熬的什麼玩意兒?”
葉觀瀾臉容半回,隱隱笑道:“原來世間還有能令督主卻步的東西。豈不聞古人語,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陸依山若有所思。
猝不及防地,他仰脖將小半盞藥湯一飲而盡,把著腰把葉觀瀾拉過來,抵在了衣架上。
葉觀瀾懊惱地“嘶”聲,未及出言叱他,整個人已被陸依山託高。陡然失控的感覺讓葉觀瀾驚慌失措,倉促間抬腿盤在了督主腰間,並沒有意識到這姿勢有多麼不對勁。
公子尋常看著清瘦,腰臀託於掌中,竟是意外地綿軟。陸依山口中含著藥,手掌上移,枕住葉觀瀾發燙的後頸,低頭尋到了他的唇。
驟然襲來的清苦味使葉觀瀾本能地叩緊牙關,陸依山只來得及落下輕輕一吻,唇分時見公子擰眉的模樣,渾然一個不願吃藥的嬌氣小兒。他喉嚨裡滾出含糊不清的笑聲,再次俯下頸。
這一次,督主用舌抵開了葉觀瀾緊閉的牙關。
起初藥汁灌進的有些急,葉觀瀾的眼梢漸漸浮紅,不自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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