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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才回了家,從沐月夕卻很清閒,清閒到有一天,她突發奇想帶著全府下人到郊外遊玩。
偏偏這一天,淳于容剛過申時 就回來了,看著空無一人的候府,愣住了,心慌亂到了幾點,坐在屋內乾等了一個時辰,才等會玩得滿頭是汗的沐月夕。
“咦,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淳于容的早歸,讓沐月夕好生奇怪。
淳于容起身抱住沐月夕:“對不起,夕兒。”
沐月夕一愣,回抱他。“怎麼了?是不是朝堂上出事了?”
“我明天會跟皇上辭去朝中職務,回府做一個閒散侯爺。”淳于容摟緊沐月夕,在她耳邊輕聲道。
沐月夕倏然明瞭,仰著小臉,柔柔的笑道:“三郎,只要和你在一起,無論你是閒散侯爺,還是大權在握的侯爺,都沒有關係。”
“夕兒。”淳于容的手順著沐月夕的纖腰慢慢往下移,“我們去沐浴好不好?”
沐月夕含笑點頭,任他把她抱緊了浴室。
淳于容辭官並不順利,拉拉扯扯一個月,永昌帝才鬆口,放他歸隱。無官一身輕,淳于容總算過期了閒暇清淨的日子,雖然偶爾還是要進宮應付一下皇上,但是總的來說,還是清閒了下來,每天和沐月夕寫字畫畫,或茗香共讀,或琴簫同樂,或在院中臨睡垂釣,或郊外登高望遠,愜意清閒的生活讓忙著做家族生意的杜徽眼紅不已。
杜徽風流本性不改,流連花叢,遲遲不肯成親。淺菁掛念不知去向的程子悅,多次拒絕永昌帝的指婚,她言道:與其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她寧願在孤獨中看著年華老去。
春暖秋涼,夏暑冬寒,日月交替輪迴,轉眼四年過去。暮春時節,園子裡微風習習,空氣裡有淡淡的荷葉的清香。不用出門,沐月夕穿著家常的淡青色紗衣,坐在園子裡的竹榻上看書,杜徽翻牆而入。
沐月夕微微挑眉,道:“又被人追的慌不擇路了?”
杜徽把手上的紙包遞給她,笑道:“我剛在醉香樓吃飯,特意買了只乳鴿,順路送來給你。”
“謝謝啊。”沐月夕開啟紙包,吃了起來,“真好吃。”
冬香瞠目結舌,“夫人,您又吃東西?”
“我餓了。”沐月夕白了冬香一樣,她這侯爺夫人當得真可憐,餓了丫頭還不讓吃東西。
“可是夫人,你剛剛吃了了一碟糕點,喝了一碗木樨清露啊!”冬香怕沐月夕吃得太多,把胃給撐壞了。
沐月夕偏著頭想了想,“是啊,我剛吃了東西,怎麼又餓了,好奇怪哦,最近我食量大增,腰也好像粗了一圈。”
“你是不是生病了?”杜徽皺眉,“把手伸過來,我幫你診脈。”
冬香打來水,伺候沐月夕淨了手,然後讓杜徽給沐月夕診脈。診了一會兒,杜徽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怎麼了杜公子?我家夫人是不是生病了?”冬香擔憂地問道。
杜徽示意沐月夕把左手伸過來,又診了一會,把手收回去,摸著下巴不說話。
“喂,我到底怎麼了?”沐月夕看到他這樣,不免有些擔心,難道她得了不治之症?
“你懷孕了。”杜徽嘴角微微上翹,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真的嗎?”沐月夕驚喜交集。
“我的醫書雖不算頂尖,喜脈還是能診出來的。”杜徽笑道。
冬香等婢女忙向沐月夕道喜,又讓人去通知被皇上召進宮的淳于容。淳于容知道這個喜訊,急忙往家趕。
“夕兒,你真的懷孕了?”
“嗯,是小杜診出來的,我怕他診的不對,又請了濟明堂的大夫來,有二個多個了。”沐月夕笑盈盈的舉起兩根手指。
淳于容握著她的手指,眸中有一絲擔憂,“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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