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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嗓子都啞了, 要不先去休息一下吧。」石陶忍不住勸道。
周逢秋沉默的搖了搖頭, 輕咳一聲接過石陶手裡的行李包:「咳, 沒事,你先帶著其他同事去酒店吧,還有人在等我。」
那個行李包是在北城的時候,快要到機場了周逢秋叫石陶停了下車他下去拿回來的,有一定的重量,石陶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就這樣拎了一路。
機場外的角落裡停著輛黑色的麵包車, 周逢秋拉開車門, 把手裡的包扔給了坐在車裡打遊戲的男人,那男人穿著一件花襯衫,嘴裡嚼著口香糖,明明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他卻帶了個墨鏡,他聞聲單手拉下來墨鏡看了周逢秋一眼:「來了?」
周逢秋上車,把那行李包往他那踢了一腳,就像一團被扔在腳邊的垃圾一樣,惹得那打遊戲的男人立馬放下手機驚呼:「這是我的!」
「沒人跟你搶。」周逢秋從兜裡摸了跟煙點上,熟練的吐出一個煙圈,然後閉上了眼:「找到了嗎?」
「哪那麼快。」
周成昊把那袋子寶貝的藏起來以後重新撿起手機繼續剛剛那盤遊戲,司機開車去往早就約好的目的地,大概才走了一半的車程,他結束了一盤遊戲側眼望去,周逢秋倚在座椅裡睡了過去。
他沒好氣的踹了座椅一腳:「這小子,倒是睡得踏實。」
開車的司機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露出一抹兇狠的表情:「昊哥,要把五少爺做了嗎?」
那語氣聽起來就不像好人。
周成昊沒好氣的踹了他的椅子一腳:「這小子剛把周成墨弄進去,你猜我動了他我還能活多久,這才是老頭子的心肝寶貝蛋。」
那司機倒是一臉的不忿:「老爺子也太不公平了,集團的事你處理的最多,替他幹了多少的髒事才把集團洗乾淨,最後還要替五少爺做嫁衣,要不我把他弄了,你就當不知道,多少替你出口氣。」
「你那是替我出氣嗎?」周成昊反問。
司機回答的倒是挺實誠:「怎麼不是啊。」
「阿忠啊。」周成昊嘆了口氣,「你要是看不慣你昊哥我呢,你就直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想要弄死我。」
他們周家兄弟姐妹五個,也就周成墨一個蠢貨,一直看不清老爺子到底疼誰,整天做著繼承家業的春秋白日大夢,最後被周逢秋一個電話給收拾進了監獄。
這次來江城,本來就是周德陳讓他來的,如果真動了周逢秋,他還能不能完好無損的走出江城都另說,別人家勾心鬥角非死即傷,他們家的太子爺早就內定,剩下的不過都是些磨刀石而已。
所以他不光不能動周逢秋,還要老老實實的把事情辦好,這其中的辛酸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倘若周逢秋在剛上車的時候沒有給他扔那一袋子錢和金條的話。
阿忠不說話了。
直到車停到顧家的別墅門前,他都沒再開口。
周逢秋卡點般自己醒了過來,他的眼中一片清明,伸手開啟車門下車,在關上車門的時候扔下一句:「你這司機技術不錯,就是話有點多。」
周成昊滿不在意的笑了笑,拉下來墨鏡直視周逢秋的雙眼:「是嗎,我這個人就喜歡熱鬧一點。」
車門被毫不留情的關上,周成昊坐了回去重新開了盤遊戲,他熟練的用口香糖吹著泡泡,含糊不清的跟阿忠說:「瞧見了沒,你家五少爺精明著呢,他坐在我車上不敢睡。」
又或者說,他跟另外的那四個哥哥姐姐在一起,就沒放鬆警惕過。
周家的人心黑,從上到下的一脈相承,不機靈點,在那個會吃人的大宅子裡真的活不下去。
顧家的別墅坐落在江城有名的別墅區內,周圍環境幽靜,兩座相鄰的別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