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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餘笙要不是看在服化道老師很辛苦的面上,他真想把手裡的水給霍嶺州從頭上撒下去。
見餘笙在即將生氣的邊緣,霍嶺州見好就收的說道:「你這也是關心同事嘛,傳出去也是一段佳話。」
說起這個霍嶺州就覺得有幾分鬱悶,以前他隨隨便便做點什麼都能被狗仔給拍到,然後發揮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他和餘笙都有這麼多互動了,那群吃飽了撐著的八卦記者和營銷號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
這還要多虧了薛建平導演以及霍嶺州的經紀人陳琦蘭。
薛建平向來是一個把作品本身看得比一切都還重要的人,他不希望有人把焦點放在那些花邊新聞上,他可以忍受霍嶺州和餘笙兩人在片場發狗糧,但絕對不允許外面的記者對此瞎寫。
陳琦蘭的想法就更簡單了,之前兩人結婚鬧得轟轟烈烈,離婚更是引起了軒然大波,現在不管兩人是想複合還是有什麼其他打算,在八字沒有一撇前,她是絕對不允許傳出一點風聲。
在薛建平導演和陳琦蘭兩位大護法的作用下,整個劇組波瀾不驚的度過了為期一年的拍攝期。
餘笙殺青那天,整個劇組就屬霍嶺州哭的最傷心。
薛建平滿臉一言難盡,拍了拍霍嶺州的肩說道:「差不多得了,又不是生離死別。」大家都在娛樂圈,以後想見還是能見到的。
霍嶺州沒說話,瞪了他一眼,薛建平懂什麼,離開了劇組,他就又得重新找其他理由接近餘笙。
餘笙也覺得有些好笑,便說道:「我又不是明天馬上就走。」
「那你要待到什麼時候,可以陪我到殺青嗎?」霍嶺州滿眼期待的看過來。
餘笙其實也想多留一段時間再學習一下,便點了點頭。
霍嶺州沒想到餘笙能答應,愣了幾秒,眼中突然散發出精光,猛的一把把餘笙拉到了自己懷裡,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拋下我。」
餘笙:「……」
薛建平一臉無語的扭過了頭,他覺得霍嶺州選擇他們劇組簡直是屈才了,他應該去演年度感情大戲,這戀愛腦的模樣根本就不用演,活脫脫就是。
整個劇組的拍攝任務結束以後,演員們的主要工作也告一段落,後期就是要配合導演組在進行配音或者宣發工作。
餘笙演的是一個聾啞人,本來也不需要配音,而且他也和薛建平導演溝透過,希望在電影正式上映之前儘量少參加宣發活動,他擔心不懷好意的人會用他和霍嶺州出現在同一個劇組的事情借題發揮。
薛建平也是這麼想的,但之前一直沒敢提,因為他也知道這樣對於一個用心付出了同等努力的演員來說是不公平的,而且在拍攝過程中他認為餘笙的表演足夠獲得一個屬於他的聚光燈。
「可這樣太委屈你了。」
餘笙自己倒沒什麼感覺,他經歷了那麼多事情,現在對於娛樂圈的流量輿論粉絲黑子這一套已經逐漸看淡了。
他更加清晰的明白了自己想要做的是一個演員,他只要用心把演戲這件事情做好就夠了,其他那些就交給老天去安排。
回想過去,他才發現以前的自己是那麼的矛盾和彆扭,既懷著一顆想要成為頂級流量的心,但同時又放不下一些對於人格和尊嚴的堅持,以及有關感情的羈絆,所以他的路才會走得磕磕絆絆,兩頭都落不到好。
既然他無法捨棄本性,那麼從今往後他就要好好的做自己,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打磨演技,不斷提升自我,總能在演戲這個行業混到口飯吃,可能別人吃的是山珍海味,他吃到的只是一頓家常便飯或者簡餐,但他也不會去羨慕嫉妒,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願意去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