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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攀附上他的手臂迎合他的動作,清澈的瞳眸一直一直看著他的眼睛不曾稍離。跡部輕輕吻上她的睫毛,華麗音色暗啞的誘惑,“水萌,別這麼看我。”
月亮轉身沒入雲層中,窗外忽然下起雨。
雨滴敲打在落地窗上宛如節奏浮動的探戈,溼潤而燥熱的火蔓延,緊緊貼合的身體,起伏的胸口,除了彼此的心跳,只剩下漫天滿地的喘息和呻吟。水萌的手指沒入他紫灰色的發,她的唇輕輕吻上他的眉骨,然後閉上眼睛任憑快樂夾雜著絲絲的痛一潮一潮席捲而來。某一刻兩人合二為一的交疊,所有往事褪色成黑白然後消失成吉光片羽。
溫熱的肌膚,被擁抱著,墜落幻覺。
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已是後半夜,跡部披了浴袍去拉開乳白色的紗簾。
雨還沒有停,卻能看到星星。涼爽的風吹碎了兩人異色的劉海,遠遠近近的燈火,徹夜不眠。他伸手觸控她蝴蝶骨上淡粉色的歡愛痕跡,唇齒間微微笑了就有些調情的曖昧。天光暗淡,他將她舒服的放倒然後納入懷裡,兩人相擁著聽雨珠粉碎那細微的動靜。
跡部挽起她的手,無名指上的鑽戒,和他手上是一對,簡約的造型出自名家手筆,質地和切工都是頂級,即便是在如此昏暗的地方,都折射著難以言喻的璀璨剔透微芒。
“水萌,”薄薄的唇若有似無擦過耳際,他驀地開口,聲音有些窒悶,“嫁給我,你後悔過嗎?”
他今天有點果然不對勁,她沉默了一下,聲音裡帶著笑意,“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跡部果然鬱悶了一下,在她耳垂輕舔,惹來一陣嬌喘,“那你都說一下。”
“假話就是跡部總裁天縱英才風流倜儻,上至八十下至三歲都要拜倒在你無與倫比的魅力下,小女子一見傾心仰慕已久,願以身相許不離不棄。”
“那真話呢?”跡部開始咬牙。
“我怕悔婚的話會被跡部家族明槍暗箭整到死。”水萌說的是實話,可以的話她是真的真的不想跟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她繼續不客氣的打擊他,純真無邪的回頭,“你確定你當初真的不是濫用權勢強搶民女?”
明明喜歡手冢卻另嫁他人,西園寺水萌想的是什麼她不得而知,可以作為她本
75、第七十五章 相許 。。。
人,的確很難對這樣基礎脆弱的婚姻抱有些微期待。
“本大爺就是搶了你能怎麼樣?”他脫口而出的反問,話一出口自己也覺得不可理喻,於是霸道的扳正了她的臉凝視她的眼睛,“水萌,就算是搶來的,本大爺也不會放手。你是我的老婆,就只能想著我一個人。”
能把人活活氣死的蠻不講理,水萌洩憤般在他手臂上重重咬一口,翻過身去不理他,“算了,我跟昏君沒有共同語言。”
跡部環住她,深深淺淺的吻著她的後頸,感受到不由自主的顫抖,他放肆的低聲笑,“什麼時候本大爺親你你沒感覺了,我就放了你。”
那種全身心的投入,不是一句生理反應能夠解釋的,不管她從前喜歡過誰,心裡還有誰的影子,他都要把他們趕出去,證明你是我此生唯一。
今天,他確實失態了。
他知道,手冢國光這四個字足夠有存在感,那個男人是為數不多的讓眼高於頂的跡部景吾都要為之忌憚的人。從國中就是這樣,多少人抱著打敗手冢的信念變得強大,低調冷靜卻奇異的有吸引眼球的特質。
這兩年他們與其說是上下屬的關係,不如說是合作者,跡部很清楚,他下放了多少空間和權力,手冢才能給予他多少回報。這個法律顧問他當的稱職,彼此是心照不宣。
手冢看得入眼的人也沒有幾個,就算他看入眼了,也不會表現的多麼熱情,也不會待你多好,讓越前龍馬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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