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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結婚嗎?”
金歡喜被這兩個字驚醒,愣愣地看著她。
……
女兒不在,孟語桐又拎著包跑了,只留下還在深思的金歡喜。
婚姻這兩個字,離金歡喜有些遙遠。
世人戲稱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葬送愛情,但從某一方面上講,婚姻又給予愛情保障,讓愛情在即將消亡時因責任感得以延續。
走回房間時,金歡喜依舊對此感到困惑。
“如果是責任感,那還是愛情嗎?”
這麼多年,陳寶珠和金大富已經成為親人的關係,如果在一起是出於責任感,那還是愛情嗎?
“你要結婚嗎?”
付子衿在床上半坐著,散落的長髮遮住了裸露的肌膚,只露出隱隱約約的紅痕。
世界很大,結婚可以去很多地方,但婚姻究竟能帶來什麼呢?
“不。”金歡喜搖搖頭,“我好像不需要用結婚來證明我愛你。”
要說公開的話,兩人的朋友圈背景都換成一致的戒指圖,也和交好的朋友提起過。
在陳寶珠和金大富被他人問起的時候,金歡喜就明白,愛情不需要向全世界宣告,他們不一定會記住你心中視若珍寶的這段感情,卻很可能隨意指責你的不孝、不同。
想通了一些,金歡喜伸手扶起床頭櫃上快要滾落的紅酒瓶,晃了又晃,聽見微弱的水聲。
付子衿下意識地抓緊了被子,想起昨日這涼涼的液體是如何滴落在她身上,又是如何被清理乾淨的。
為避免金歡喜再次興起昨晚的惡趣味,付子衿續著話題說了下去:“婚姻帶來的是法律上的保障,對我們來說沒有意義。”
這個本子可以來得很輕易,也可以走得很輕易。
要是金歡喜敢和她分開,付子衿會用能力告訴她,什麼叫淨身出戶、寄人籬下、養金絲雀……等等,好像混進去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你好像在想什麼高興的事情?”見她一個人傻笑,金歡喜搓搓手,試圖驅散身上突然產生的寒意。
“沒有,快去收拾地上的東西。”聰明的小付老師選擇了轉移話題。
畢竟按照金歡喜的性格,這些事情她也只能在夢裡想想了。
“哦——”應了一聲,金歡喜一件一件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看了又看,抓了抓頭髮,成功讓本就凌亂的頭髮雪上加霜:“這件是你的還是我的?”
她手裡拎的是一件白色襯衫,付子衿眯著眼看了一會兒,看見袖口少了一顆釦子,一口咬定:“我的。”
由於某人對襯衫的熱愛,她櫃子裡每一件完整的襯衫或多或少都遭受過折磨。
等金歡喜把能洗的衣服都放到洗衣機裡以後,付子衿終於從床上爬了起來,跑進了陽臺。
“啊呀。”
被人撲到背上,彎著腰的金歡喜晃了晃,紮了個馬步,催促道:“去刷牙。”
付子衿勒住她的脖子,兩隻腿在空中晃來晃去,倔強道:“我不。”
“哈?你是小孩子嗎?那我們玩點好玩的。”
還沒等付子衿拒絕,金歡喜已經抓住了她的手,在陽臺的空地上飛快地轉了幾圈。
事實證明,自轉是一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眼冒金星、暈暈乎乎的兩人靠在陽臺的窗臺上,被夏風的熱浪吹了滿臉。
陽臺對面的人行道再過去一個草坪,就是和悅花大價錢建造的人工湖泊,付子衿的手搭在金歡喜的肩上,把頭擱在金歡喜的頭上,兩人遠遠地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夏季的燥熱在這一刻散去。
只要這樣就好。
永遠無話不談,永遠在你眼中看見我。
“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