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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男人更是被她勾得神思不屬的,她真是氣不打一出來。
不止她們是這樣想,其他幹活的嫂子嬸子們,也都不想搭理那兩人。
不知過了多久,李衛國匆匆趕來。
只見一群人圍著兩個打得不可開交的女人,頓時臉黑得不行。
「都幹啥,不用上工了?」
李衛國喊來兩個女同志把兩人分開,分別制住,這才制止了這場鬧劇。
看著兩人狼狽不堪的樣子,眾人咋舌不已,這沒結婚的姑娘,怎麼也跟村裡的潑婦沒什麼兩樣?
張妙娟臉上身上都是抓痕,頭髮也亂糟糟的。
丁玉夏更慘,本來衣服就貼身,身上的扣子都被扯掉了兩個,若隱若現的春光,讓一眾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還想再湊近點看,就被自家媳婦扭著耳朵扯走了。
丁玉夏丟了個大醜,羞憤不已,捂住胸口就往家裡跑了。
下午放工的時候,丁玉夏被人看光的訊息就傳開了。
在這鄉下的地方,名聲多重要啊,姑娘家沒了清白誰還敢娶?
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們都唾了一口,心裡暗罵一句:活該。
男人們本來私下聊天就喜歡說女人,講點炕上的事,這下有了談資個個更是興奮不已,說得繪聲繪色,好像自己親眼所見似的。
夜裡,丁玉夏臉色沉沉如墨,從回來到現在她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裡。
下午的丟臉讓她又惱又恨。
她裡面穿了背心內衣,嚴格來說根本不算走光。
要是在後世,這都不算什麼,滿大街低胸裝,小吊帶,超短褲。
可現在還是保守的年代,哪怕只是露個背心,也能被人說到死。
要是換個臉皮薄的姑娘家,早就想不開跳河去了。
丁玉夏當然不會跳河,上輩子,她的夜生活就很豐富,這種事對她來說像吃飯一樣平常。
她惱恨的是那個讓她丟臉的人。
等著,她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玉夏,開開門,我是娘。」門外再次傳來李秀芝的聲音。
丁玉夏本來想繼續無視她,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最後她還是起身去開了門。
「玉夏,我可憐的女兒。」李秀芝話還沒出口就已經淚流滿面。
她可憐女兒怎麼會遭這種事,這可讓她怎麼活?
「娘……」丁玉夏抬手捂臉,哽咽的聲音從指縫中傳出。
李秀芝更是心如刀絞,她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兒淚流不止。
丁玉夏聲音低低的說了句,「我想去姐姐那。」
上次費盡心思哄到幾塊錢,加上從那人手上得來的幾塊錢,正好做了兩身衣服。
這次她遭遇這種事,作為她的親娘,給她些補償應該的吧?
本就心疼不已的李秀芝哪能拒絕她,當下扔下一句「等等娘」,就跑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李秀芝回來了。
關上門,她小心翼翼,從肥大的衣服下掏出一個盒子,顫抖著手把盒子遞到丁玉夏面前。
丁玉夏接過盒子開啟,借著昏暗的煤油燈看了眼,不由得眼睛亮了亮。
裡面放著一個通體碧綠的鐲子,還有零零散散一些錢和票子。
這個意外得來的手鐲讓她欣喜不已,以她後世練就的眼光來看,這就是個寶貝。
以後能拍個上千萬不成問題。
上輩子她在丁玉雪手上見過這個鐲子,她還奇怪,她怎麼會有這種貴重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是她娘給的。
她就知道她是個偏心的!
這手鐲本就該是她的,丁玉雪那黃毛丫頭她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