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吃飯;說我神經衰弱需要睡眠,他就用性愛折磨得我無暇失眠;說我沒有生存意志,他就用陪我做亡命鴛鴦來威脅我找回求生意志。
這個男人啊!顛三倒四地做這些都代表什麼?他的愛嗎?可笑!如果這就是愛,那麼世界上被愛的人豈不是都像我一樣悲慘?
沒有尊嚴,沒有空間,沒有自我。
我混亂地想著,竟然沒注意到他回來了,等他推開門,想裝睡已經來不及了。我起身,裝出沙啞的嗓音道:“我渴了,到樓下喝點水。”
他點頭,扯掉領帶和西裝外套,一頭扎進床鋪,顯得無比疲憊。
我回來時,他還保持剛才的姿勢,好像睡著了。公事包丟在腳下,手提電腦也隨意扔在沙發上,他很重視他的電腦,每次回來都先到書房放好,他說過,那裡面的東西等於他整個公司。發生了什麼事?他在工作上遇到挫折了嗎?我一向不關心他,他也從沒有這麼反常過。
我走到床鋪裡側,小心地爬上床,靠邊躺下,他佔據了大部分面積,我想不碰他,就只好委屈自己不動,否則一翻身就會掉下去*
躺了一會兒,他突然悶悶地開口:“天籟,你睡了嗎?”
我聽到他鬱悶的聲音,競有些不忍,不由自主地道:“還沒。”
“給我唱首歌吧。”他的語氣不是請求,也不是命令,而是帶著說不出的渴望。
我輕輕地問:“唱什麼?”
“什麼都好,只要是你唱的就好。”
我想了想,開始低聲哼唱:“圓圓的,圓圓的,月亮的臉。扁扁的,扁扁的,歲月的書籤。甜甜的,甜甜的,你的笑顏,是不是到了分手的時間……”我感覺他猛地一震,卻沒有打斷我。“……你看,你看,月亮的臉偷偷地在改變,月亮的臉偷偷地在改變。”
當我第二遍唱到“是不是到了分手的時間”時、他突然大手一伸將我拉進懷裡,極盡纏綿地吻我,伸手解我睡衣的扣子。
我對上他的眼睛,那裡面有失敗的沮喪,有失去的恐慌,也有熾熱的火焰。我很想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但終究沒有問出門,只是默默地將十指插入他發中,承受他和緩而沉痛的歡愛。
第一次,我覺得他在我身上尋求的不是情慾。而是慰藉。
這一次,我是和風細雨,他是渴求甘露的草地,雨絲綿綿地灑在草地上,滋潤,撫慰,溫柔得像母親的手,草地貪婪地汲取甘露,伸展枯黃的葉片,散發盈盈的綠。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做愛也可以這樣溫柔。
激情過後,他枕在我胸前,十指與我交握,不動也不說話。我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不主動告訴我,我就不知道怎麼問。我與他,從來都是他掌控主動權。好久好久,他挪動頭部,枕回枕頭上,眼眸又呈現略微的深藍,鬆開手撫順我汗溼的發,吻了吻我的額角道:“睡吧。”我定定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他將我圈進懷抱,維持一貫的姿勢,在我耳邊輕聲道:“沒事,一點小麻煩,已經沒事了。”
我心中一顫,更往他懷中靠去。難得,他竟然可以看出我要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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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損失十億算一點小麻煩,我真不知道什麼才算大麻煩。我幾乎不看商業報道,有關什麼商業金童財經鉅子的花邊新聞都是小康在我耳邊一遏又一遍地嘮叨才記住的。所以當胡醫生拿著財經版的報紙讓我看時,我很疑惑。
“頭版頭條,三天內最轟動的商業新聞,不看可惜了。”
這是我第三次到他這裡來治療,上次只是說了一下與曲凌風十三年前的那次相遇,當時他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們的關係是挺敏感的。”
他是醫生,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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