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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謝青旂的背影,那原本曾經糾結苦惱的事,似乎終於有了點思緒
現在的他倒是看清了一點,無論眼前這人他究竟猜得準不準,好像確實和他都沒什麼關係。
是他多管閒事了。
易初陽冷笑一聲,回了他前面的話,「是,是沒什麼關係了。」他看著剛塗好藥膏的手,總覺得手上的神經有些刺痛,「既然藥已經上好了,那你現在可以滾了嗎?」
謝青旂回頭看著他,隨後低頭扶了扶眼鏡,抬眼的那一刻,他從容一笑道:「當然。」
冤冤相報何時了
下一句是什麼來著?
得饒人處且饒人?
哼!我偏不!
明明冤的只有他一個,憑什麼還要他饒人啊?
現在饒了他,簡直不要太吃虧了!
易初陽抬頭與他對視,表面笑嘻嘻,心裡:謝青旂,你給老子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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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易初陽:「狗東西,給老子死!」
第9章
午飯剛過,易初陽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早上的事,似乎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正所謂吃一記長一智,他已經不是個高中生了,才不會一天到晚為了一個狗東西痛苦流涕呢。
那樣多沒面子啊?
與其花時間難過,倒不如好好享受享受,這種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日子,他已經好久好久都沒體驗過了。
順便再想想該怎麼整他出出氣,謝青旂,必須給老子跪地求饒!
正當他準備躺下來先好好睡個午覺,睡醒後再想時,門突然就開了。
易初陽一眼看清了來人,立馬就彈坐了起來。
「姐、姐?你、你怎麼來了?」
「你說呢?」他姐的聲音很平緩,既不苛責,也不著急。
易初暖,易初陽的姐姐。
一個在校的大提琴手,算是有點才華吧。雖然還是學生,卻已經開始登臺演出了。
她雖然比易初陽還要大上兩歲,看著卻比易初陽要小。身材偏瘦,膚色偏白,臉上帶著精緻卻不庸俗的妝容,一身月色禮裙,整個人看上去十分地精緻典雅。
明眼一看,就知道她是剛演出結束趕過來的。
不過,看見她,易初陽心裡的憂慮卻遠遠大過於見到她時的驚喜。
易初暖坐在床邊,一言不發地拿起一個蘋果就要削皮。
易初陽想要制止,「不用了吧,姐,我自己來——」
易初暖偏移了一下,輕鬆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她淡淡地瞟了一眼易初陽的手,雖然嘴上沒問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但無形中也讓易初陽老實了不少。
「好端端的,你怎麼來呀?」易初陽悻悻收回了手,還下意識地將手蜷縮了起來,「我」
要說這年頭,就易初陽這小破脾氣,誰說話都不管用,也就只有易初暖才能治得住他了。
「我沒事兒。」怕她不信,易初陽又堅持說了一遍,「我真沒事兒!」
「」
他知道易初暖不會信的,於是忍不住嘟囔道:「不是不讓他們告訴你嗎?」
易初暖自然知道『他們』指的就是俱樂部裡的小孩們。她頭也沒抬地繼續給他削著蘋果,「現在你的新聞到處飛,這還用得著他們告訴我?」
「不是,姐」易初陽剛想解釋,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好,於是話鋒突轉,「你不是有演出嗎?怎麼還趕過來了?」
「嗯,昨天晚上我一下臺就聽說了你的事。」易初暖不緊不慢地解釋著,「可惜當時太晚了,加上江明明說你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