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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急了就說:這些東西你知道了也沒用。
交談間,她從買的紙火中拿出一團棉線,叫我將手切破用血染紅。我一看足足一大圈線心裡有些發憷,說:要不我去弄些公雞血,我老家的先生都用這個。
單冰一口回絕,說只有童子血才有用。我臉上火辣辣的,一聲不吭去廚房找了刀,放血後將棉線全部染紅。
她取了一截幫我拴在手上,這一次她打的結更復雜,道數更多。弄好後她說要出去辦點事,如果七點還沒有回來,就讓我關緊門,無論如何都別開門。
我追著問她去做什麼,不過臨出門,她都沒有說。
單冰走後,我又將事情理了一遍,假設文殊寺照片上的女孩和移植腎臟的女孩是同一個人,那麼這六年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至少我無法想象出來,如果找到那個女孩,或許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就在我想得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吆喝聲:算命咯,算死算活!
我被驚醒,聞言笑了笑,這年頭誰願意算死算活?小區保安也算奇葩,這種人都能放進來。
吆喝聲越來越近,我從窗戶看去,突然整個人都來了精神,躥起身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吆喝的不是別人,正是文殊寺樹下的算命瞎子,他懷抱紅色小棺材,手裡的竹杖在地上敲打著前行。我上前攔住他問:老頭,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他一聽我的聲音,立刻翹起鼻子狗一樣嗅了嗅,自語道:她沒在,沒在就好。
我問:你怕我的同伴?
他點頭,我又問:為什麼怕她?
瞎子的手明顯抖了一下,然後拉著我說:我免費給你算一卦吧,你將中指血滴在棺材裡!
免費?我有些好奇了,反正中指的傷口也沒有凝結,拉開創可貼擠了一滴血在小棺材中。
他神神叨叨的唸了幾句,在棺材頭敲了敲,附耳聽了片刻,臉色灰白的道:好奇怪,血棺無名!
瞎子說著,竟然不理會我,轉身嘀咕著這兩句話朝著外面走去。
我上前一把抓住他問:老瞎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但他好像沒有聽到我質問,重複道:好奇怪,血棺無名!
“老頭,你啥意思?在嚇唬老子,信不信我送你去局子裡喝茶!”
我的威脅絲毫沒有作用,他神情恍惚,我拉扯了他幾下,他猛然回過神,說:小夥子,有心跳的不一定是人啊!要注意身邊的人。
這話。。。單冰在文殊寺也說過,但是小心身邊的人。。。我接觸的人也就只有單冰了,難道。。。這絕對不可能。
等我回過神來,瞎子已經走遠。看著他的背影,我心裡憋得慌。
“嗨!看啥子呢?”
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我回頭就看到一個胖子站在我身後,烏龜一樣伸著脖子隨著我看的方向張望。
我戒備的退了一步,他胖胖的臉蛋揉成一團,笑眯眯的說:你們去過文殊寺了吧?
他說著伸出胖乎乎的手,我脫口就問:你就是留紙條的警察?
“我說,你給有法愉快的握手呢?”
我楞了一下,難道胖子都要這麼逗嗎?不過為了滿足他小小的願望,我伸手同他握了一下。
“我叫潘陽,潘安的潘,陽光的陽!”
我點點頭說:叫我林凡就可以了,醫院保安室的紙條是不是你留的?
潘陽點頭承認,我問:你是不是在查那對連體姐妹的事?六年前,那個姐姐還是單體?
“查?我特麼又不是警察,查什麼?不過是感覺有些蹊蹺,好奇了就順便打聽一下!”
我懵了,再次問他保安室的紙條是不是他留的。他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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