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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恆的敵人,大樹不輕易斷,最後遭殃的都是立場不堅定的牆頭草,這是他爹當年在陸家起風時說過的話,所以一直沒讓他與陸家斷了聯絡。
作伴的三個男人年齡差不多,都因有共同圈子也越來越熟。李晟通算起來要和陸戰勳認識的時間長,他們都在南邊呆過,而賀乾是北方長大的。之後陸戰勳去美國讀大學,而他又和賀乾走近。緊接著陸戰勳回來到Q大讀博,他那時在人大,賀乾又去了英國。
三個人,陸戰勳和賀乾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經商,他選擇了從軍。
而三個人的性格也註定他們相處的模式。賀乾一貫的沒正行,他倆在一起也就打打鬧鬧,以互相揭短,出對方的醜為樂。可賀乾再浪蕩不羈,自己再和陸戰勳熟,也總會不自覺的高看陸戰勳一眼,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氣場,陸戰勳往那一站,明明溫和有禮,儒雅內斂,可就有一種詭異的威懾力。
陸戰勳很好說話,找他辦事,總會給你辦的妥妥的,陸戰勳也大方,經常給人機會,只要他想,舉步揮手間總能讓你得到你想到的。而陸戰勳不張揚不外放的性格也尤為的圓潤犀利,一旦惹到他,必然如驚雷破柱,冷冽凌厲的瞬間置人於死地!溫和穩重,深不可測的三十三歲陸家老四已經能放開手做主了。不是他個人的主,而是他負責那一部分的主,很多時候他跟平常說話似的,卻讓人入耳思量,好好琢磨。宋河像個小丑似的時常蹦躂,其實陸戰勳根本不屑於搭理,冷眼旁觀的說不定哪天教育教育宋河。
李晟通是佩服陸戰勳的。其實陸家前些年曾遭過一個危機,有人煽風點火想動他們根基,誰家沒點把柄,陸戰勳他二伯被傳要接受調查,他五叔亂七八糟的生活也被津津樂道,後來呢?陸戰勳四叔為國捐軀,擠兌他五叔那些人那些事不了了之,而他二伯的路途沒有任何硬傷,過往好像風過無聲,水過無痕,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經過磨礪,過了年輕人血氣方剛,在人生方向上陸戰勳早就先行了一步!。
滿月酒隨份子的人不多,但精。少不得寒暄客套。李晟通不著痕跡的觀察,人群中陸戰勳舉手投足,極盡風姿。賀乾也風度翩翩,他們的人生都定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順著位置往上走。好比唐僧取經,經過九九八十一難,歷完劫後這輩子也就圓滿了。你能說它有意思嗎?可沒意思也要經歷,要參與。
都是熟人,推杯換盞的喝了不少。宴席散去,果然是再聚,三人也沒講究,讓臨時找來的司機開一輛車同行。因為賀乾的車離的最近,自然而然的就都上了他最新款保時捷。
三人中,李晟通面板黑,喝了酒臉紅脖子粗的。反倒是賀乾,陸戰勳越喝臉越白。
賀乾開啟兩邊車座,假假掰掰的說:“這車在市裡開不快,委屈兩位先湊合著坐吧。”
李晟通刺他一句“窮顯擺個什麼勁兒,想著誰不知道你整個車都是定製貨咋的。”
賀乾不在意,舌頭打個響,抱臂丟擲風流眼“也就這點樂趣了。”
李晟通受不了的趕緊上車。賀乾熱情的給陸戰勳關了車門又跑來給李晟通關。
“媽蛋的,這車還真是舒適豪華,外面看著不太,裡面空間很舒服嘛,讓我這窮當兵的看一眼就反胃。”坐下後的李晟通嘴裡嘟囔著。
陸戰勳笑了,眉眼舒緩 “別酸,你也沒機會開,回來了,我那有幾輛你挑著開著玩。”
男人有幾個對車沒興趣的,陸戰勳是低調,車庫的幾輛看似普通的車也全部是高配定製。眼前這輛不必研究,好賴一打眼就看個差不多,賀乾一直就是個享樂主義,什麼都挑最好的,張揚不羈。
聽了陸戰勳的話,李晟通不客氣的接道“這不用你說,你那些小情人我輪著來。”許是喝酒了,他也放開了。
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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