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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等待到底是如何的難熬,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更為讓人驚心的是,那印在我床邊白牆上的血手印,任憑我用盡了方法,不管是用小刀削,還是用洗衣粉水來清洗,完全的都無法消除。
那種感覺,就像是完全的刻在牆上,已經深入了牆上的磚體裡面一樣。
黃昏時分,我終於接到了女警打來的電話,她相當遺憾的告訴我,驗屍和刑偵的工作已經結束,但是任憑這些警員使勁了渾身的解數,也無法得知花少他們到底在什麼地方墮的胎。
找不到他們墮胎的醫院,自然也就意味著找不到那嬰兒屍體的行蹤。
無奈之下,我只好苦著臉再度的來到了門衛室。
令我感覺到意外的是,那位女警居然也在這裡,而那位已經出了神的廖大爺,卻是雙目緊閉,結跏趺坐,手把佛珠,據說是在做晚課。
無奈之下,我只得將那女警叫出門衛室,和她在外面攀談了起來。
經過和她的一番交談,我得知她的名字叫做薛晴,是廖大爺的世交,只因為廖大爺在她小的時候曾經救過她一次,便一直的圍繞在廖大爺的身邊。
還不等她對我講出當時廖大爺救她當時的情形,廖大爺就已經在屋裡發出了輕微的咳嗽聲。
薛晴連忙的拉起我,讓我和她一起進去,對她來說,這種咳嗽聲就是廖大爺結束了早課的訊號。
薛晴將和我之前說的話詳細的和廖大爺說了一遍,聽得廖大爺的眉頭也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ldo;為今之計,你們也就只能自己去找了,到底能不能成功的找到,就只能看小傢伙你的造化了。&rdo;
有了廖大爺的話,無奈之下,我只好在第二天和老師請了幾天的假,而薛晴倒也足夠的配合,居然破例的借來了一輛警車,帶著我一路的去了市區。
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中等的城市,隨著國家對私營醫院的放開,無數的人瞅準了這樣的商機,幾乎所有的私營醫院,都開設了無痛人流的專科。
開啟手機,看著百度地圖上那一堆堆都標記著無痛人流專科醫院的小點,我只感覺到找到的希望,簡直比大海撈針都還要渺茫。
但是,這事畢竟事關我的生死,我也只好跟隨在薛晴的身後,一家家的去那些人流定點醫院尋找了起來。
按照常規來說,這些醫院是絕對不會公開那些病患的名單的。
在這種情況下,薛晴刑警的身份,就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看著她冷峻的面容,以及那拿在手裡的證件,幾乎所有主管檔案的醫生,都會乖乖的將電腦裡的檔案調出來供她查閱。
時間就在這種尋找裡一天天的過去,一轉眼已經到了週四,眼見得時間只剩下了半天,我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好在老天終是不負苦心人,經過這一番的尋找,我們最終在週四五點半的時候,在一家名為紅色麗人的醫院找到了花少在這邊登記的記錄。
找到了線索,我頓時顯得有些欣喜若狂,忙不迭的開始追問起那小孩子屍首的事情來。
根據這些醫院裡管理層提供的情報,他們做掉的那些小孩,全部都會按照醫學垃圾進行處理,直接送去了城東的垃圾處理站。
☆、第三章 狗屠
城東的垃圾處理站,已經處在了城市的邊緣地帶,當我們開車來到那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半。
現在正是秋天,時間已經短了很多,天上已經布滿了星斗。
這裡是城市垃圾集中處理的地帶,由於缺乏管理的關係,只是在平常的土地上挖了幾個大坑,由於積累垃圾過多的關係,大坑已經完全的被填滿,入眼的幾乎就是一座巨大的垃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