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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很高興地歡呼一聲:「謝謝夏來姨姨,謝謝媽媽,姥姥,你快陪我去換裙子。我還要扎羊角辮,姥姥,換好裙子你給我扎羊角辮。」
月娥嬸子只好陪她進屋裡換衣服。
李淑文有些無奈:「這小丫頭真是,太愛臭美了。」
沈夏來笑著說:「小孩子嘛,喜歡新衣服很正常。」
李淑文說:「也是,康康可能遺傳了我,我年輕時候也臭美,愛買衣服。」
說著她拉著沈夏來的手說:「夏來,年前收到你要結婚的來信,我特別想去。還有康康,聽說她有個姨姨在首都,還要結婚了,更是黏著我,要去看你結婚。只是我又懷孕了,所以就沒去成。」
「沒關係的,淑文姐。」
淑文姐今年已經三十四五了,這個年齡懷孕確實要更辛苦一些。沈夏來仔細打量著,覺得這雖然是淑文姐第二次懷孕,懷孕年齡也比之前更大。
但是淑文姐整個人的氣色卻比四年前好了很多。那時候淑文姐懷相不好,懷孕過程不只是辛苦,甚至可以說是艱辛了。
其實除了懷孕這事兒本身很辛苦外,淑文姐當時的狀況也受到了她前夫的影響。妻子懷孕,丈夫卻不放在心上,對懷孕的妻子來說這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現在淑文姐再婚,只看她整個人的精神面貌,就知道她現在這段婚姻很幸福。
李淑文也有些感概地說:「是啊,我懷康康的時候,姚為民沒怎麼上心。照顧我的一直是夏來你,我媽還有單位裡的同事。現在我懷了老二,才知道什麼是丈夫的擔當,父親的擔當。」
沈夏來聽得很高興:「淑文姐你這是苦盡甘來,終於遇上對的那個人了。」
「是,我當時離婚的時候,已經做好了不再婚的準備,好好把康康撫養大就行了。誰知道,老天爺可憐我,讓我又遇到好人呢。海軍他對我好,對我媽對康康也好。」
說到這裡李淑文笑了:「我再婚時候康康也還小,她是真以為田海軍是她爸爸,田海軍bbzl也把她當成親閨女。我最近想著,要不要給康康改個名字,讓她姓田。免得她再大一些,見別的孩子,尤其我肚子裡這個是跟著爸爸的姓氏,她跟著媽媽的姓氏,不好解釋。」
沈夏來覺得如果這個繼父真的對康康視如己出,那康康跟著他改姓田也沒什麼不好。
但是康康畢竟是有生父的,沈夏來去首都前聽月娥嬸子說,姚為民雖再婚了,但二婚妻子沒有給他生個一兒半女,他還是隻有康康這一個孩子。
如果他得知給康康改姓這事兒,萬一在孩子面前鬧起來,反而對康康不好。
於是沈夏來問了一句:「姚為民知道了,會不會……」
李淑文冷笑一聲:「姚為民?哼,夏來你不知道,他現在呀被抓去勞改了。這也是我想給康康改姓的其中一個原因,總不能讓康康有個勞改犯的爹。」
沈夏來一聽有些驚訝:「姚為民犯事兒了?」
「是,還是因為那個小劉。夏來,我是真不知道那個小劉有什麼好。當初我和姚為民離婚,其中一部分原因的確是因為這個小劉。若是尋常人,即便當初有些什麼小心思,事後也該和這個小劉劃清界限了。」
「可是之前我記得月娥嬸子說,姚為民再婚了,他再婚妻子不是那個小劉啊。」
「確實不是,我見他新娶了老婆,也想著他該和那個小劉斷了。誰能想到,姚為民一直和那個小劉不清不楚呢。年前的時候,小劉的丈夫去世了,他兒子直接把他們兩個給舉報了,說他爸爸是被姚為民和小劉給氣死的。」
「真的假的?被氣死的?」
李淑文說:「氣死肯定不至於,小劉丈夫癱瘓了好幾年,身體出了問題才去世的。但他心上的病也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