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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來恍然大悟似的:「對啊,趙嬸子兒子也是工人,可趙嬸子卻這麼說,可見她兒子沒有給她起到表率作用。大隊長,趙嬸子兒子是在哪個大隊上班來著?我去他單位,找找領導,給他領導反映反映這個情況。他在外工作,也不能不關心遠在農村的老母親啊。」
趙嬸子本來聽沈夏來一口一個大帽子給她頭上扣,就生氣的厲害,從來只有她欺負人的份兒,現在真是整日打雁竟被啄了眼,竟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壓住了。
再聽她說要去兒子上班的工廠,更是發怒,衝過來就要打沈夏來:「你這個賤人,你還想對我兒子使壞,看我打不死你。」
沈夏來看見,趕忙靈巧的往大隊長的方向躲,邊躲還邊說:「大隊長,您剛才還說趙嬸子不是故意的,您看她這樣,她這是惱羞成怒了要打死我啊。
大隊長,於公,您是大隊長,可正是您的縱容,才讓趙嬸子這麼無法無天。您還在這兒站著呢,她當著您的面,就對我動手,要打死我。我作為大隊裡普通的社員,您難道不該給我做主?」
邊說,她邊躲著趙嬸子,然後眼看著趙嬸子一個巴掌,狠狠地打到了大隊長的臉上。
「啪!』清脆的一聲在田地裡傳開,趙嬸子使了全部的勁兒,想要給沈夏來一個好看,現在她這勁兒全揮到了大隊長的臉上。
大隊長的孫女都比沈夏來大一歲,大隊長今年也是五十七八的人了。雖然身子骨還算bbzl硬朗,但也禁不起這麼一個巴掌啊。
這巴掌下來,他整個一個趔趄。
沈夏來扶了扶他,沒扶住,看著他摔到了地上。
沈夏來繼續說:「於私,我喊您一聲大爺爺,咱們本是同一個祖宗,往上數幾代,是同一個先人。咱們沈家莊大隊,為什麼叫沈家住大隊,因為咱們大隊裡六成都是姓沈的。咱們本是一家人,自小我見著您,也是一口一個大爺爺喊著。可是現在有人都欺負到我頭上了,您卻覺得對方不是專門的。您是我們沈家莊的大隊長嗎?」
沈夏來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不管於公於私,她都是被欺負的那個,大隊長對著她總該有個說法。
大隊長捱了趙嬸子一個巴掌,心裡也氣得很,正想說什麼,感覺嘴裡不太對,往出一吐,他的兩顆鬆動的牙齒都被打的掉下來了。
沈夏來倒吸一口涼氣,這趙嬸子可真夠狠的,把大隊長的牙都給打掉了。
這下,沈夏來倒是要看看,大隊長還是不是繼續說,趙嬸子是無意的,趙嬸子心善著呢。
「大爺爺,趙嬸子現在已經是故意傷人了。您看看,您的兩顆牙都被打掉了,這可是兩顆牙啊。有這兩顆牙,您還能拿它來嚼著吃口肉,吃口脆的硬的。現在牙掉了,您以後呀,可是沒口福了。」
說著沈夏來的語氣慎重了起來:「而且二爺爺,您別看只掉了兩顆牙,掉下來的這兩顆,是受到撞擊最嚴重的兩顆。您嘴裡剩下的那些牙,也受了打。現在可能還沒掉,但想來也搖搖欲墜了。」
她開始勸大隊長:「大爺爺,趙嬸子實在太無法無天了。您可是咱們大隊的大隊長啊,她連您都敢打,那在咱們大隊,還有她不敢動手打的人嗎?」
趙嬸子也怕了,她本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平時欺負的都是大隊裡的婦女。大隊長他們知道了,也覺得這不過是女人們之間的吵鬧,不用管。
可是現在,她結結實實的打了大隊長一個巴掌。
「我,大隊長,我不是要打你的,我打的是沈夏來這個賤人。誰知道她一躲,我就打你臉上了。」
沈夏來義正嚴辭的說:「趙嬸子,都到現在了,您居然還不覺得自己有錯,還在辱罵我,還說要打我。您真是死不悔改啊。大隊長,我一定要找公安,至於您,您捱了這麼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