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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是我做的。&rdo;

飛陌面對他們二人的指控時，並沒有否認，而是十分平靜的承認了他們的指控。

戰絕睨了他一眼，&ldo;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們無人對不起翼龍族。甚至在知道翼龍族是無緣觸到龍王境界的事實，我們幾大龍族，都默不作聲的把翼龍族當做是自己的家人。

可是，你身為翼龍族的族長，卻是有了吞噬霸佔龍神之位的慾念，因為你的慾念，結果你害了多少人？&rdo;

&ldo;我想要的，只是遵從自己的本心，何錯之有？&rdo;

&ldo;是，你想要的，遵從自己的本心，沒錯。可不代表，你想要自己的東西，竟是要踩著別人的屍體，才能得到你想要的！&rdo;

戰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對他說道，&ldo;你可知道，我在離開龍族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因龍族，並不是因為你的原因。而是因為白龍族與我黑龍族交惡的事，我那個時候其實也怨著百里。

百里與我自小一起長大，情誼之深，卻比不過飛陌你設的一個局，然後讓我背上了弒殺百傑叔父的罪名。百里與百傑叔父的關係，他們父子向來感情深厚。

一面是父子情，一面是兄弟情。在那個時候，百里選擇了父子情，而沒有調查事情的真相，沒有撫心自問：我戰絕要殺了百傑叔父，這個假設根本不成立。

百里的衝動誤會，造成了給你機會摸魚混亂，所以，我黑龍族的覆滅，才會變得如此之快。飛陌，你欠下的罪孽，太多太多了……

我一直不回龍族，是因為我還沒有放下對百里的怨。直到近日我回來龍族，看到了龍族的舊景，才發現，我是如此眷戀這裡。所以，對百里的怨，在那一瞬間釋懷。&rdo;

飛陌跪在地上，臉色還是那樣灰白，&ldo;你與我說這些，還有意義嗎？&rdo;

戰絕眯眼，&ldo;意義當然有，那便是告訴你，從今天起，翼龍族不會再列入龍族直系，只會歸劃到龍族旁系。這樣做，也會明確的告知翼龍族人，他們這輩子都達不到龍王境界，更別想著覬著龍神之位！&rdo;

☆、2285第2284章 攻翼龍族21

&ldo;你這樣做，並不能讓我生氣。我反而會謝謝你，因為你這樣做，會讓我翼龍族的子民，從此安守本份。&rdo;

飛陌抬眸，看著戰絕，有些想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做？

戰絕嘆息一聲，然後說道：&ldo;在人界歷練那麼多年，發現如果一起記恨著血仇，那最痛苦的人，不是仇人，而是記著血仇的人。一直以來，我過得不開心，就連阿暖，也陪著我悲傷。

直到我突破龍王境界的時候，我那個時候悟明瞭一個道理。那就是血仇可以報，但不要去記。記著過去的仇恨，會讓心變得沉重。那麼原本可以開心愉快的事，卻無法笑得開心，反倒自己成為生不如死的活死人。&rdo;

阿暖在一旁，靜靜的傾聽著戰絕的話。

他們二人自離開龍族後，她不曾聽過他說過心裡話。每一次問他，他總是會搖頭否認，然後答她：沒事。

每一句沒事的背後，卻是他獨自一個承受那滅族之痛。

而她，只能是黯然的相伴在他的身邊，輕輕的從後面擁抱著他，用行動告訴了他，她一直在他的身邊，一步也不曾離開過。

今天，飛陌被拎到了黑龍族子民的墳墓前，讓他跪在墳前，也算是讓他給大家贖罪了。

阿暖上前幾步，然後伸手輕握著戰絕的手。

戰絕的手，有些涼。

戰絕回首，看到了阿暖那張帶著笑意的臉，微微一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