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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回來?”
不敢轉頭四顧,想必周圍定然有旁人,否則韻遠和韻歌不會如此做戲,韻歌冷冷一笑,緩緩起身,負手走進竹林,“你是二哥,我可管不了你,大哥,不如把二哥鎖在你院中,勞煩大嫂照顧如何?”
不待楚韻歌說完,楚韻遠已經拔腿向前奔跑,轉眼就要跑出庭院,楚韻清正要追趕,卻聽一聲咳嗽,木門旁出現一個白衣白鬚的老者,一見老者,三人同時垂首行禮,“父親。 ”
“韻遠,”老者低沉的聲音昭示著他內心的憤怒,“你難道沒聽見韻歌地話?這幾日,你就到你大哥院裡住,你弟弟讓你離開,你再出去。 ”
相對坐在夏閣中,雨的氣息越過四面縷空的木門,看得見庭院中粉色的燈籠花和雨霧,伸進廊下的樹枝翠綠的葉上懸掛著晶瑩地雨滴,一片靜謐和安詳。
閣內白麟香在玉製香爐裡緩緩燃燒,淡淡的馨香令人心曠神怡,韻遠咬牙切齒的盯著凝神檢視棋局的韻歌,不經意間,他的手沾了茶水快速的在棋盤旁寫出一行又一行的字,將他和常璇璣相識的過程一一告訴韻歌。
原來韻遠和常璇璣是在賭坊相識,當時常璇璣以男裝示人,下了一記重注,韻遠看出莊家出千,忍不住出手相助,結果被賭坊的人一頓好打,這樣就結識了常璇璣,交往約半個月才知道她是女子。
隨後的經過當然不必細說,那麼美豔地女子,即使是韻遠這樣地頑童也會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幾次幽期密會,韻遠當然沉溺於美色陷阱之中無法自拔,據韻遠稱,初時常璇璣與他十天半月才相會一次,皇上駕崩之後,常璇璣幾乎每隔一天就會與他相見,當然是為了探聽楚家的動靜,他從不關心家事,所以能夠給到陳夫地有用訊息很少,但是經不起常璇璣的一再追問,他也回家探聽了一些訊息告訴常璇璣,但是那些訊息似乎與大局無關,所以他幾乎記不清那些訊息是什麼。
韻歌的神情如常,完全沒有任何異常,只是眼中閃爍的怒火告訴楚韻清和楚韻遠,也許事兒就壞在韻遠與常璇璣的關係上,可是那女子那麼的陰險奸詐,韻遠這樣玩世不恭的人,如何會深想她接近他的目的,只是享受人家的美色罷了。
一局下完,韻遠當然是輸了,面紅耳赤,怒火萬丈的模樣令楚韻清覺得他不是在做戲,而是真的很生氣,不由後退了一步,卻見韻歌悠閒的伸指沾了一點茶,在棋盤旁寫了一個字,走!
走?什麼意思?還未領會,韻遠已經伸手將茶碗扔到棋盤上,茶水四溢,將適才所有的水漬都清洗得乾乾淨淨,只見他瞪著如牛一般的大眼,“我要睡了。 ”
隨著韻歌走出夏閣,韻歌滿面笑容,“大哥,若你不困,陪我到竹林去乘會兒涼吧!”
莫明其妙的跟在他身後,似乎百無聊賴的在竹林裡胡亂走了一圈,他又施施然的走到自己居住的庭院外,剛剛看到院門,濛濛的細雨中,韻遠細長的身影靈活的爬上院牆,然後縱身跳進黑暗中,轉眼便沒了蹤影。
“韻遠,”一踏足,飛身便要追過去,“韻遠,你給我站住。 ”
“算了,”韻歌緩緩轉身,面上帶著一絲神秘莫測的笑,顯然韻遠已經領會了他的意圖,“大哥,他要去,就讓他去吧,你鎖得了人,也鎖不了心,他玩累了,自然會回來。 ”
送他回到屋中,正要離開,他卻滿面嚴霜的轉過身,聲音壓得極低,“大哥,適才我與二哥在棋盤旁的交談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爹爹在內。 ”
雖然愣住了,但是仍然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我明白。 ”
走出庭院,這才覺得奇怪,為什麼連爹爹都要瞞住?
輕車熟路的從院牆下落下,正是外面的卵石小道,楚韻遠得意的笑著,熟練的躲避著巡更的守夜人,快速的穿過汴倉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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