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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他們的人必是高手無疑。
他卻又不能將那個高手找出。所以他只有將這個計劃押後,一押後就是兩年。在這兩年以來,他表面再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只是暗中去調查,蒐集有關李大娘的資料。在他遊說王風去找李大娘算帳之時,李大娘住所的環境,埋伏的暗卡,起居的時刻,生活的習慣,他的確都已調查清楚,只是仍然無法找出秘密照顧著血奴的那個高手。
他怎麼不相信那個高手是李大娘左右的人,那次出現是巧合。
他甚至肯定那個高手不在鸚鵡樓亦必在鸚鵡樓附近、這一年來他天天在鸚鵡樓喝酒並不是沒有原因。結果他只是發覺了一件事——他派去調查的手下並不是沒有盡責。以他的精明,憑他的經驗,除了那個紅衣小姑娘之外,一樣找不到第二個有問題的人。
他曾經懷疑宋媽媽,可是很快他已清楚,宋媽媽雖然是個巫婆,一肚子古怪,力氣卻有限。
那除非附近根本就沒有那個人的存在,否則那個人勢必比狐狸還要狡猾,比毒蛇還要陰毒。那可能還不止一個人,一想到這件事,他的心中便有恐懼。因為這一份恐懼,他雖然早就有意跟李大娘拼個明白,還是隱忍著不敢採取行動。
常笑的到來,無疑是一個機會,卻也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李大娘方面即使窮於應付,他混水摸魚,仍然大有可能摸著一窩毒蛇。所以他依舊按兵不動,只是加派人手盯穩了鸚鵡樓,只希望常笑這一鬧亦同時解開他心頭上的結。
這個結終於解開。並不是現在才解開,早在昨日的早上,已有人來解開他心頭上這結。
然後他才會夤夜請來那七個殺手。
他卻約他們在亂葬崗上會面,因為對於那個人的說話,他還是存心疑惑。
無論發生了什麼,他都希望置身於事外,暫時他仍不想與李大娘正面衝突。
他交給七殺手的地圖正是一個陷阱。地圖上標示的出入口並不是最佳的出入口,如果那個人對他所說的是事實,七殺手所走的就是一條死路。他們縱能偷入鸚鵡樓,瞞過神針韋七娘的耳目,劫走血奴,當他們帶著血奴經過那個地方的時候,即使仍然是暴雨狂風,李七娘安排在那個地方的高手沒有察覺,他也會令他察覺。
他已經決定用千兩黃金和七條人命來證明這件事。
神針韋七娘的追來他並不在乎,因為他知道她只會刺瞎七殺手的眼睛。
王風的出現,才真的令他擔心,那個人可能就因為王風而暫時迴避。要是王風打殺了七個殺手,那個人更就根本不必現身。那個人終於還是現身。
老蛔蟲,果然就是老蛔蟲。站得雖然遠,又白粉迷朦,老蛔蟲是赤手空拳將那七個殺手弄死,他卻已肯定。他更已看到老蛔蟲空手扼住了一個人的脖子。
韋七娘與血奴的離開,他當然亦都看在眼內。
宋媽媽那間房子裡頭喊殺連天,常笑獨自倉皇離開鸚鵡樓,這報告送到的時候,他已意料到李大娘可能會將她們叫回去老蛔蟲不必現身,但竟然現身,在王風面前顯露武功,莫非亦被李大娘召回,已不必隱藏下去?
只要老蛔蟲活著,對於他的行動就有很大的影響,如果讓他回到李大娘的身旁,這影響更大。
因為他的手下還沒有這種高手。要對付這種高手通常都要付出重大的犧牲,而且未必能成功。
他雖然付得出這種犧牲,卻不是在他對付李大娘的時候。
對付李大娘一夥已經不易,到時候再來一個老蛔蟲,可能就完全破壞了他的整個計劃。
所以他絕不能讓老蛔蟲活著離開太平雜貨鋪,活得過今天。他已決定在今天對李大娘展開行動。
黑夜仍未消逝,燈光又已回到長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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