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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
左翁驚訝的看向高博:“殿下如何得知在下姓名?”
高博勾唇一笑:“也許左翁不記得,不過四年前咱們曾在大理寺見過一面,那時左翁主審嚴必成一案,本王在簾後旁聽,故見過大人。”
“哦。”左翁恍然大悟:“竟不想與王爺早有際遇,罪臣該死,不該瞻前顧後,到這時才來拜見王爺。”
“左翁無需多禮,如今你我皆為階下之囚,禮就免了吧。左翁若是為了今夜山賊之事,當可入內詳談一番。”
“是,罪臣當是為此事而來。”
“左翁裡面請。”
高博領著左翁進了帳篷,霍青從外面‘追敵’而歸,沒追到敵人,反而追到了收到風聲跑路的趙懷石,一路提溜著回來了,簡直從馬背上摔了個狗吃、屎,一頭栽進村裡女人們堆起來的紅雪堆裡,引來一陣發笑。
☆、第八十章
左翁的加入,讓高博他們更加透析的知道了山上的情況。
原本以為山上就是一幫聚眾集結的匪類,可是聽了左翁的話之後,高博卻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了。因為,他們根本不是土匪,而是一群散兵遊勇組成的團隊。
大哥叫做李閆,人稱閻王李,殺人如麻,霸佔了山頭做起了採石生意,將山上的石頭鑿下來,運去行省賣,靠山吃山,無本買賣,手裡攏共有近千人,今晚來襲擊流營村的那個鬍子,是二當家,算是李閆的義弟,本事沒有多少,卻仗著李閆撐腰,在山上山下作威作福。
將情況告知高博之後,左翁被奉在上座,高博沉吟片刻後,說道:
“照左翁所言,今晚前來的一二百人並不是全部,山上還有眾多賊人。”
“是。不僅山上還有眾多賊人,今晚來的這個鬍子並不是賊首,縱然抓了也無濟於事,並且李閆最擅長的是馬戰,他在山上養了一百多匹寒地烈馬,人騎上去所向披靡,今日鬍子是被打了伏擊,若真是正面交鋒,傷亡定不會這般樂觀,若是李閆的騎兵隊下山,咱們更要早作防範才行。”
左翁的話叫高博沉吟:“寒地烈馬?有什麼奇特之處,與我細細道來。”
“此馬前身為戰馬,幾代演變又加以訓練,變得兇悍好鬥,見人就踩,高大彪壯,普通人若是被踩,那定是骨斷肉爛,活不了的。”
高博沉吟著坐了下來,又問道:“左翁既如此瞭解,那定是對此馬頗為了解了,可有弱點?”
左翁將他身後左邊的一個頭上綁著長巾的男子推至面前,說道:
“他叫吳肇,曾經就是做戰馬生意的,不過後來得罪了權貴,舉家被流放至此,他對馬的習性總是比我等要明白的多,待會兒可叫他與殿下細說。”
高博點頭,那叫做吳肇的男子見過今晚高博的人大殺四方的情形,也十分激動,對高博自是感恩戴德,說道:
“殿下在上,我家舉家被流放至此,我爹和叔叔皆為山賊所害,今日殿下擊退強賊,大快人心,請受吳肇一拜。”
高博將人扶起,說道:“吳先生不必多禮。烈馬之事可否詳情告知?”
吳肇站起後,便對高博說:“是,誠如左翁所言,我家從前是依附軍裡做戰馬生意的,對馴馬有祖傳手藝,那寒地烈馬縱然彪悍,但亦難絕馬性,好奔走,難駕馭,不畏寒霜,但也不似野馬脫韁即逃,此馬好安逸,需照料,頗為認主聽話,所以,對待這類騎兵,只有擒賊擒王,先把馬上之人擊落,讓它無主奔走,才是破解之道。”
高博點頭,對吳肇說道:“吳先生見解精湛,待日後攻防之時,還請先生不吝效力。”
吳肇見高博願意採納他的話,自是高興,說道:“自當為殿下效勞。”
“殿下,現那鬍子定已上山,也不知李閆何時對應,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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