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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坑,造磚做瓦取土留下的。荊南多雨水,坑就變成了水坑。
水坑不深,但水質清澈,像莊戶人家門前竹管井裡抽出的水一樣。土豆姐是招的上門女婿。土豆哥入贅後幾下子便把那個水坑給填平了。新土上種植的棉花長得特別旺,植株總比周圍的高出一截。
棉花一個女兒家,像土豆姐那樣,爹孃老子也就她這個獨種寶貝女兒,沒勞力填水坑。棉花想,當初土豆姐還是閨女時,地裡的水坑還不沒填。棉花又想,將來有一天,那個水坑也是要填平的。
不過,水坑暫時沒填也有一定的好處。棉花鋤地流汗了,就蹲在水坑邊洗把臉,沁人肌膚;口渴了呢,捧一把水往嘴裡灌,挺解涼。很方便。
棉花地裡的棉花正歡歡地生長著,茁茁壯壯,茂茂盛盛,植株剛剛齊棉花的膝蓋兒高。主莖葉兒大而平展,缺刻少,皺褶明顯。這勢頭看來,今年的棉花又該是個好收成。
太陽快當頂時,土豆姐熱得不行。土豆姐一身肉,一身肉的女人最怕熱了。土豆姐不停地抹汗,大把大把的。
對著天罵了這鬼天氣幾句,就對棉花說,棉花,我這時過來洗把臉呢。說著,土豆姐便走進了棉花的棉花地。棉花看得出,土豆姐的褂子也汗溼了,白褂子襯出那隻寬大的胸罩。土豆姐能幹,是個做細活的好手,人生得雖稱不上漂亮,但個兒高挑,面板|乳白,曬也曬不黑。地裡的活兒全攬在手裡。
棉花地②
要是土豆姐不招上門女婿,她壓根兒瞧不上土豆哥。誰叫土豆姐的爹孃老子一輩子就生她這個丫頭呢。土豆哥,實實在在的土豆哥,村子裡典型的土憨巴,只曉得賣死勞力做事。老實巴交樣,一臉苦相。人服命管。土豆姐也就認了。
土豆姐讓男人去鎮上拉板車掙錢,白天看不到,心裡好受些。土豆哥入贅前就是一個拉板車的好把式。這是土豆姐的精明呢。
土豆姐手拎一條毛巾,幾大步走到水坑邊蹲下。土豆姐出門時,就準備在地裡流汗了,還準備在棉花的水坑裡洗臉。土豆姐扛著鋤,毛巾系在鋤杆上,走起路來兩隻大**左突右突。這是土豆姐生產之後的一慣姿勢。
棉花以為土豆姐只是隨便在坑裡洗把臉。
土豆姐一邊解褂子釦子,一邊讓棉花看看周圍有沒男人走過來。
棉花說,土豆姐,你只管放心洗吧,俺看著四周,眼都沒眨呢。呸,你土豆姐又不是閨女了,還秀氣個啥玩意?這話棉花當然沒講。棉花勾著頭鋤地,一束馬尾發在背後搖擺。
土豆姐將褂子釦子一粒粒解開,還取下了胸罩。土豆姐將胸罩掛在身後的一根棉杈上。胸罩搭扣一邊還繫了一根布帶,想必那隻胸罩不夠她的身子用。
沒幾下子,土豆姐蔥白蔥白光光亮亮肉嘟嘟的上身就全給暴露在正午的陽光下了。土豆姐先往臉上塗了一圈水,再將毛巾在水裡搓了搓,擰乾後從臉頰往脖子後擦洗開。土豆姐的**很深。很深的**兩側是一對肥肥碩碩的**,冒著熱汗。
土豆姐就一個**一個**地擦。以前,土豆姐可不是這副模樣。她的腰肢身段,棉花再清楚不過了的事兒。
荊南農村,女子出嫁時都要請村上黃花閨女替新娘完成最後一個閨女澡。土豆姐結婚時洗最後一個閨女澡,就是棉花幫她完成的。
棉花清晰地記得,土豆姐的身子有輪有廓凹凸有致線條分明,一對**,只有兩個糯米糰子大小,像自己現在的兩個**一般。土豆姐一結婚怎麼就變成這副模樣了呢。棉花想了許久,心裡忽然害怕起來。害怕起來的棉花就不再往下想了。
棉花朝水坑邊乜斜了幾眼就打住。棉花繼續鋤地,枝枝葉葉在她的兩腿間一路歌唱。
棉花的棉花要比土豆姐的棉花長勢茂盛些齊整些粗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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