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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例子對比，就失衡了而已。

毛小莉決定還是恢復原先的話題：&ldo;然後呢?看出人皮紙之後，又是怎麼猜到的?&rdo;

陳陽便給她詳細說了一遍。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陳陽在上大學之前都住在南方封閉的村莊裡，南方，尤其是廣粵地區，至今仍十分信奉鬼神，再加上陳陽體質特殊，常與鬼怪打交道。

因此他在發現人皮畫紙之後就知道事情不簡單，當時那厲鬼試圖迷惑他，口音是粵西口音。只是喊他&l;秀才郎&r;，這不是現代人會喊出口的稱呼。

畫上面的落款名為小鳳玉，像是以前女伶的藝名。他就百度了一下，還當真搜到她的生平。

小鳳玉，原名祝小玉，本是民國初期粵西地區的一名女伶。因歌聲甜美，眉目清澈靈動而成為盛名一時的女伶。卻在二十一歲左右被土匪看中擄走，最後死無全屍。

陳陽猜測她應該是死後被人剝下面板製成人皮紙，因而神魂有缺，再加上是橫死鬼，無人立碑供奉，更加不能投胎。祝小玉的屍骨漸漸被埋在地下，後來有一新喪女子將墳壓在了祝小玉的屍骨上，激怒祝小玉。

恰巧韓可祭祖路過，祝小玉趁機引誘韓可，藏在人皮紙進入韓家謀取韓可的命數。

&ldo;以前有邪術，認為剝下死者的皮製成畫紙，再將死者畫在人皮上，能夠攝魂。&rdo;

雖然不知道祝小玉如何得到自己人皮製成的畫紙，想來不會是多平和的手段。

兩人回到大福分局辦事處，陳陽站在門口，盯著上書&l;大福街道辦事處&r;的牌子悲憤：&ldo;掛羊頭，賣狗肉。&rdo;

毛小莉嘿嘿笑：&ldo;掛上這個，不容易被請去喝茶。&rdo;

陳陽不敢置信：&ldo;你們不是公務員。&rdo;

&ldo;是公務員，在編公務員。體制外……&rdo;

陳陽一言難盡。

毛小莉在他進分局裡的時候，趕緊拿出合同和筆，讓他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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